“不错。”项木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我留下这盘翻录的磁带,目的是等着唐糖发现这盘磁带,心生惧意,乖乖同意离婚,只要仔细去听,就能听出这盘磁带是翻录的,她不说我不说,大家和平友好地离婚最好,她不同意,那就只好将它拿出来喽。”
“我再也不说你蔫了。”任景郁闷地说:“你就是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谁都没你奸。”
“我只是不愿意打无准备之仗。”项木寒将磁带往上抛,然后接住,再抛,玩得不亦乐乎:“她运气不好,没发现这盘磁带,还嚣张跋扈,想借着家里的势力强迫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要是不说,我真听不出这是翻录的。”任景拿过磁带来回翻看,“估计那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内容上,没人往音质上想。”这个时代的磁带,音质好不到哪里去,有杂音或者模糊不清,大部分人都往磁带上面想,不会想到有翻录这一说。
正把玩着,突然有辆自行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任景手中一空,磁带就消失了。
“哎!你站住!”任景大吼大叫:“抢劫了!抢劫了!”声音听着挺着急的,但是脚根本没动。
等骑车的人一拐弯消失不见,任景拍拍项木寒的肩膀:“不得不佩服你有先见之明,唐家人真够无耻的,现在磁带被他们抢走了,他们没有了估计,恐怕要向你下手,你要多加小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项木寒不以为意:“我等着他们出招。”
任景竖起大拇指:“铁骨铮铮,是条汉子。”
回到住处,苏芩得知项木寒顺利离婚,于是提议一起吃顿饭,一来庆祝她乔迁之喜,二庆祝他的新生。
苏芩用了一上午时间将附近的情况摸清楚了,她不仅摸到了较为便宜的菜市场,还跟好几家菜贩子肉贩子达成了协议,让他们以后给送货上门。
任景在客厅跟三个孩子玩,项木寒在厨房里帮苏芩摘菜。
“我问过了,医院门口的小吃街靠边的摊位每个月租金二百块钱,紧挨着医院大门的摊位更贵,得四百块钱,还没位置,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干净卫生味道好,远个几百米,大家是能接受的。”
“摊位不好租吧?你是不是往里搭人情了?”省第一医院可是全省最好的医院,想在这附近租一个摊位可不好租,有钱没门路也租不到。
“管理摊位的老黄的妻子,去年得了脑瘤,是我做的手术,我去问了,他就给挤出来一个摊位。”他并不避讳,以后苏芩还要跟老黄打交道,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