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豪庭:“那你抓紧点儿,小邱可是给我下最后通牒了。”
“行。”王陆答应得特别爽快:“等我将人叫齐了,就通知人,回见。”将自行车一夹,脚底抹油溜了。
回到村里,项豪庭往家里赶,走到半截,他突然停了脚步,掉转方向,朝着老宅的方向疾步而去。
苏芩闲来无事,带着大丫二丫学写字,她再想不到七八岁的孩子竟然没有上学,别说汉字了,连数字都不认识。心里将项家更厌恶了一层。
于是,也不干别的了,先教几个孩子学习知识吧。
正教着,破烂的木门被人一把推开。
苏芩抬头,看是项豪庭,问道:“商量好了?什么时候将钱给我?”
“苏芩!你现在掉钱眼里去了!”项豪庭指着苏芩控诉道:“钱钱钱!你就知道要钱,除了钱,你的心里还有什么?”
“有什么管你屁事!”苏芩立即怼回去:“我心里只有钱,那也比你强,你不仅贪财,还好色!”
项豪庭的脸黑如锅底,“你非得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吗?”
“明明是你起的头,还恶人先告状!怎么,在你小"qing ren"那里受气了,就来我这里撒气?我是撒气筒?要不是离婚的事情,你就给我滚出去,看见你就恶心!”
“你!”项豪庭指了指苏芩,转身就走,走之前,不动声色地将周围的环境勘察了一遍。
“莫名其妙!”苏芩骂了一声,对女儿们说:“咱们继续上课。”
苏芩只当他突然抽风,还以为他是受虐狂,不挨上几句骂过不去,对他的反常举动并没有放在心上,自己该干嘛干嘛,心宽如海洋。
半夜,苏芩搂着三丫睡得昏天暗地,大街上突然响起一阵狗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演奏深夜聒噪三重奏。
大丫突然醒了过来,她最大最懂事,也最没有安全感,每天夜里都要醒来还几次,看到娘睡在身边,才能继续安稳地睡,看不到娘的身影,就心神大乱。
她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想等狗狗们都消停了再睡。可狗叫声越来越近,好像是隔壁豪金叔跟春雪婶家的狗在狂叫,她突然莫名地心慌,又不敢下去查看情况,只好睁着眼睛紧紧地抓着被单,耳朵竖得尖尖的,注意着外边的情况。
这么大动静,死人都能被吵活了,苏芩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鸡犬相闻并不是什么好的生**验,她希望有一个安静的睡觉环境。
她一动,大丫立即小声叫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