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屋外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下一瞬,安太君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看到苏芩,就气不打一出来:“你就是个丧门星!还没进家门就搅合的全家鸡犬不宁,如今更是要弄得兄弟阋墙,你安的什么心?”
“安太君,您这话我可不认,没有我之前,难道你家就兄友弟恭、家庭和睦了?”
并没有!
安太君被噎得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憋得老脸通红:“翻了天了!谁家息妇这么顶撞婆母的?”
“行了。”徐勃皱眉,冷声说:“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说正事吧。”
他们回来之前就料到安太君肯定会为难他们,不肯见他们,既然不肯主动见,那就被逼着出来见吧,所以,苏芩才处处挑事,逼着所有人主动现身。
“什么正事?”安太君继续叫嚣:“现在徐家的正事就是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徐勃不理会她,让徐管家将院中的下仆全都赶出去,任何人不得靠近此院。
“将人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被绑着的婢女被带了上来,正是多日不见的落英。
徐劼顿时心惊肉跳,额头上瞬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心想,怪道这些天都联系不上她,原来已经暴露了,只是不知道是得手前暴露的,还是得手后暴露的。
“这是谁?”安太君并不认识落英,实际上,这里除了徐勃徐劼和苏芩认识她,其他人都没见过,是从外边找来的生面孔。
“让她自己说。”徐勃冷冷地吩咐。
在领略到徐勃的手段之后,落英再不敢心存侥幸,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地清清楚楚。
“这不可能!”徐劼恶狠狠地瞪向落英,“说!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这才是贼喊捉贼呢。
“不可能?”徐勃面目表情地说:“带第二个人证。”
第二个人证就是徐劼身边的心腹,叫岳洪,就是他负责跟落英联络。
徐劼在第二个人证撂了之后仍然矢口否认,言说这两人被买通了。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证,最后一个是青楼的龟公,就是他向徐劼提供绝育药的。
徐劼浑身发冷,四肢发软,站立不住。
安太君见不得儿子如此,恶狠狠地瞪着徐勃说:“就算是你兄弟做的又如何?你还能将你兄弟送进大牢里去?”
“娘,这可是在害人,他已经触犯律法了,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徐勃说:“以前你们对我如何,我不计较,可前提是你们不能害人。况且,你们害得不是别人,是我的妻子,所以,他必须受到律法制裁。”
“你要是敢送你兄弟去坐牢,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一个逼死亲母的人,我倒要看看,他的官还如何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