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这操作起来有些难度吧?”古代不同于现代,现代是小两口一起买房办婚礼,古代可没这么开放,成亲前能去男方家两三次都算是开明的了。
徐勃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一眼,吭吭哧哧地说:“我打算在别院办婚礼,成亲后我们就住在别院,免得起纠纷。”他在家还好,他忙起来没日没夜,说不定还要去下边州县巡视,不能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万一有人起了歹念,她岂不是危险?只是,不在大宅在别院,到底失了尊重,他怕她不乐意。
“如此甚好!”苏芩拊掌大乐,“免得跟你娘起冲突,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婆媳关系是个永恒的话题,她的观点是,和则最好,不和就保持距离,互不干涉。
见她没有勉强之色,徐勃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
第二天,徐勃上衙的时候,发现一路上许多同僚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时而在背后指指点点,时而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想也知道肯定没好话。
徐勃泰然自若,忙完手里的事情,就递牌子求见官家。
进了宫,赵官家一脸好奇地问他:“外边的传言都传到宫中来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官家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两撮胡须,因为性格跳脱,看着不甚威严。他跟徐勃年纪相仿,徐勃又是他一手提拔的,所以私下里两人相处比较随意。
徐勃无奈地解释了一遍,“臣如今是内忧外患那。”
赵官家不客气地嘲笑道:“我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的和尚呢,没成想一动情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把房子都烧了。”
“官家,您就别笑话臣了。”徐勃苦着脸卖惨:“外边如何传言臣并不在意,只是不想委屈了她。”
“那你想如何?”
“臣想请个恩典,以此粉碎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
“这有何难?”赵官家撸起袖子,亲手拟了一个赐婚的旨意:“有我的旨意,看谁还敢胡说八道!”他呵呵一笑:“王宰执就是想不开,他那个十恶不赦的侄子有什么可报仇的,背后搞这么小动作,真令人瞧不起。”
徐勃蓦然,王宰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兢兢业业做一个权臣,在朝堂之上处处与官家争锋,官家早就对他不满了。
徐家。
一家人除了徐勃,全都聚在安太君的院子里商议对策。
徐瑶娘:“要不找人做了她,这人就是个祸害,等她进了门,就没我们的好日子过了。”
徐劼:“要不找人毁了她的清白?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没资格进徐家的大门!”
赵坤跟徐瑶娘对视一眼,他说:“违法的事情做不得,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苏琴娘独居的时候,他都没陷害的了,还把亲娘搭了进去,再来一回,徐勃肯定将他送进大牢里。
正愁眉不展,突然听到徐管家高声呼和有圣旨到。全家人顿时乱成一锅粥,慌里慌张地换了衣裳去正院听旨。
听完圣旨的内容,一家老小都目瞪口呆、震惊不已。
而赵坤,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