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苏芩心软的一塌糊涂,差一点儿就答应他了。
“徐勃,我有我的苦衷,别逼我好吗?”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徐勃郑重承诺:“相信我好吗?”他以为苏芩担心的是与赵坤曾经的关系。
“不是这个原因。”苏芩感觉自己像一个渣女,正在玩弄别人的感情,“我还没玩够,不想被婚姻束缚住。”妥妥的渣女没跑了。
徐勃被气得大脑缺氧,头脑发昏,最后气冲冲地走了。
苏芩:“??????”先把账结了再走!
第二日,她包着三十两银子去开封府交罚款,但到了地方却被告知罚款已经交了。
“谁交的?”苏芩诧异一下,随即想到了徐勃,除了他没别人。她心里叹息一声,被气得暴走还替她花钱,这样的好男人在现在也很难得,只可惜太正人君子了,她敢用人格保证,若自己不答应嫁给他,他绝对不会跟自己有任何瓜葛。
对周阿婆等人的判决今天也会下来,周阿婆作为主犯判了一年半,周善跟施家兄弟被判了一年,施娘子强迫良家为奴,被判了半年。
施家兄弟表示不服:“为何我兄弟二人与周善判的一样?他明明也是主犯之一。”
姚府尹:“周善虽然为从主犯,但坦白从宽,自然争取宽大处理。”
一直硬抗的施家兄弟差点儿悔断了肠,早知道周善撂得那么干净利索,他们这些小喽啰硬抗个屁啊。
“那我兄弟的脸算白扎了?”施二狗指着包着脸的施三狗说:“我兄弟毁了容,让他以后如何娶妻生子?”
“这是想赖谁呢?”苏芩冷笑一声:“我若不扎他,这会儿子不知道在哪个妓院接客呢,我扎他,那是正当防卫。”
姚府尹:“施三狗乃咎由自取,与苏琴娘无干。”
到了周阿婆这里,她自己没来,是赵坤来的,“家母昨日中暑未得到及时诊治,回到家后病情骤然加重,已经无法下床,请求府尹准许家母养好病后再服刑。”
无非时拖字诀罢了。苏芩连连冷笑:“昨日令堂离开的时候,腿脚利索地很,怎么一晚上就病入膏肓了?别是不想坐牢回去把自己折腾病的吧?”
她的猜测不错,昨天周阿婆得知自己要坐牢,已经吓得魂不归属,她这半生虽然惹人厌,但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脸,不用作假就已经快去了半条命了。
赵坤也不想让他娘去坐牢,“要是想不坐牢,就得装病,只要一直病着不去坐牢,我就有办法一直拖着,要是坐了牢再往外捞人就不好办了。”
周阿婆忙问:“那咱们怎么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