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贯、不,十贯之内啊,多了没有。”苏芩酸成了一棵柠檬树,有好感的男人要成亲了,新娘不是她,她还得花钱买贺礼,这都叫什么事。
“放心,不让你花一分钱。”徐勃承诺道。
“真的?”
“真的!”徐勃忍不住揪揪她的耳朵,“好歹我帮你这么多,怎么抠成这个样子?”
“疼疼疼!”苏芩装模作样地喊疼,反驳道:“不是我抠,是有心无力,有道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礼物这东西,你认为它贵重,哪怕是一片纸也是贵重的,你认为它不贵重,就是送给你金山银山,你都觉得不用心占地方。”
“就你歪理多。”徐勃心情愉悦,揉揉娇嫩小巧的耳垂,突然从指尖传出一股电流,瞬间穿遍全身,酥酥麻麻的,前所未有的舒适。
“嗯。”苏芩被电了一下,闷声哼了一声,忙捂着耳朵往后退,“时辰不早了,我困了。”
徐勃将两根手指捻了捻,须臾,开口道:“明日卯时五刻,会有人上门来,你在家等着。”
“嗯。”苏芩低着头不敢抬头。
“银子,”徐勃沉吟一下,说:“过两天我亲自送过来。”
“不用了,你那么忙,让家丁送过来吧。”
那怎么行?徐勃不赞同:“若其他人上门,被人看到了肯定会传流言蜚语,还是我晚上悄悄地送来,谁也不惊动。”
“你定就好。”
人走了,苏芩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这人真是的,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吗?搞得她差点儿把持不住。
徐勃蹲在墙头上谨慎地左右看看,见四周没人,才轻手轻脚地跳下来,整理整理衣袍,优哉游哉地离开了。
他却不知,在他离开后不就,从阴影里慢慢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看看已经熄了灯的院子,再看看徐勃离开的方向,犹豫了片刻,才抬脚跟了上去。走到大街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已经找不到那人的踪迹了。
等人来换班之后,他立即将此事报告给赵二郎。赵二郎正在赌桌上吆五喝六,闻言顿时欣喜若狂:“此事当真?那人没发现你?”
“没有。”此人脸上有一道刀疤,就得了一个刀疤的外号,“我一直躲在角落里没动,所以那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二哥,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赵二郎扔了筛子,摸着下巴哼笑:“那个小娘皮看着就是水性杨花的,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让兄弟们继续盯着,下次再有野男人去,咱们就冲进去将人按住,捉奸就捉双,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小娘皮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
“那这事要不要跟赵坤说?”
“说啊。”赵二郎拍拍刀疤的肩膀,哈哈大笑:“这次兄弟们又能挣钱了,你小子功不可没,到时候多分你点儿。”
“多谢二哥。”刀疤喜得抓耳挠腮的,恨不得马上到第二天晚上,亲自将人堵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