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了以后啊,那些胡话倒是再也没有说过,但是愈发的沉默寡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活泼好动,而且越来越暴烈,容不得老约翰说他一句,总是说你这老东西再说我,我就杀了你之类的。大家都以为是欧文落河发烧烧坏了脑子。但是没想到,欧文竟然将诺克萨斯的jūn_duì给招了过来。原来,欧文掉落河中,正好机缘巧合下,破开了某个封印,将世界符文给带了出来,那世界符文印在欧文的身体上,大家没有看见。只是老约翰给欧文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件事,于是他把世界符文藏了起来。
那欧文已经被世界符文迷失了心智,怎么甘心世界符文被老约翰藏起来,于是他整天的威胁老约翰,老约翰知道欧文已经得了失心疯,没给他,还偷偷的扔回了那条河。欧文受不了了,于是将诺克斯的jūn_duì叫来,想要重新获得那枚符文。可惜,那符文却怎么也不能被诺克萨斯的人找到,一怒之下,杀了老约翰,唉,造孽呦。随着消息走漏的越来越多,德玛西亚也听说了这个消息,也派了jūn_duì过来,想要试一试能不能找到那枚世界符文。”
老王头说的口干舌燥,连忙抓起一大瓢的水,喝的一干二净。“大法师,你要是想去找到那枚符文,还是去河那里去看看吧。”
我对着个自称老王头的人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老头竟然知道这么多的消息,虽然不知道那条河那里是不是个陷阱,但是我必须去那里看一看。
“老丈,谢过了。”
我起身而去,当我撤开这个结界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后有什么异响,回头看去,却发现老王头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王头刚刚告诉我这个消息,就死了?”我愈发的感到事件的扑朔迷离。感觉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向我扑来,而我却不得不去面对它。
我回到老王头的身边,拿起老王头喝水的瓢,感受一下,完全没有任何毒素,这倒是为什么?
而这时,没口,duangduang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知道,我该走了,我是不能让别人看见的。
在我使用魔法跃墙的那一刻,门被打开了,我知道,麻烦了。
“快来人,快来人,老王头被人杀死了。”那个人操着尖锐的声音大吼道,附近的德玛西亚士兵急忙的围了过来。而我已经跑了。
我来到那条河边,静静地感受着水中的元素,是了,的确是有着世界符文的气息,只是问什么会这么淡?
或许......
不出所料,老王头死亡的消息传了出来。但是传出来的版本,让我有些生气。人们说,老王头是因为一个叫瑞兹的邪恶人物杀死的,因为老王头知道些消息,于是,瑞兹打听完消息后,想要杀死老王头,却正好被前来探访的邻居所撞见。
于是,我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大魔王,甚至斯维因都发表演说,说自己看错了人,没想到曾经享誉世界的大法师瑞兹会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称自己会举全部的力量将瑞兹捉拿归案。
现在,世界符文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无辜死亡,而老王头的死似乎掀起了整个普洛斯的仇恨风暴。
我成为了过街老鼠,或许,在某些人的眼中,正要的是这个效果。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众人的心目中,我无论好坏,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啊,我的使命就是收集所有的世界符文,防止他们落入坏人之手。我自认为我不是恶人。
我又想起了那次,我亲手埋葬了那九十多口人,自己有能力里拯救他们,却无动于衷。
“老朋友”,我原本应该会觉得冷,但现在我的身体因活跃的能量而滚滚发烫。那一天我所背负的重量让弗雷尔卓德的残酷极寒显得微不足道。远处传来的冰霜巨魔的饥饿怒号也没有令我动摇丝毫。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这并不是一项令人欢欣愉悦的任务,但却是不得不完成的,也是我无法再逃避的。
我接近了大门,我甚至能听到毛皮斗篷在松木围墙另一侧摩挲的声音,部落的战士们正在赶过来要搜身。没过几秒,大门上就长矛林立,随时准备要了我的命,只等稍微露出任何不受欢迎的迹象。
“我来此拜会亚古,”我一边说一边将斗篷的罩帽向后撩起一些,刚好露出他蓝紫色的皮肤。“事出紧急。”
木栅上的战士们认出了这位流浪法师,原本坚硬的脸庞拂过一丝惊讶。他们爬下木栅,喊着号子将沉重的硬木大门缓缓放下,大门似乎也对着这位异乡来客发出了一声惊恐的低吼。这里很少见客,而为数不多的访客通常都会被插在长矛上以儆效尤。而我则是个例外,他的声望让他得以访问符文之地上最排外的地区。
“至少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吧,如果不出问题的话。”我心想。
虽然我很不安,但是我还是努力的装作平静的样子,不动声色地走在夹道迎来的严厉目光中间,所有人似乎都在打量着我,寻找任何可以挑衅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