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马路上,过往在脑海一一浮现,烟一根接一根。
沈煜实在想不到出路,走了快两个小时才走到位置在城中村的偏僻出租屋,在楼下买了一些啤酒才上的楼。
一醉解千愁。
沈煜租的屋子在六楼,老房子了也没有电梯,六楼就是顶楼,冬凉夏暖。
出租屋整天不到二十个平方,除了卧室就只有一个厕所。墙面破旧,地上的瓷砖也有很多开裂,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换过,或者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和自己一样落魄的租客,毕竟这里唯一的优点就是位置够偏僻,房租够便宜。
“咕噜~咕噜~,”半躺在破旧出租屋的床上,后背靠着床头的墙壁,沈煜手里拿着酒瓶不住往嘴里灌,地上歪七扭八已经放了不少空酒瓶,他已经喝了不少。
时间就像手中细沙,不断流淌,也不知过了多久,越来越多的空瓶子是时间的见证。
“嗝~”
打了个饱嗝,肚子里堆积的酒精仿佛又往下沉了一点,沈煜呼了一口闷气,感觉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
实在是不想再想起过往,半醉半醒之间也懒得考虑未来,明天再说吧。
休息一阵,沈煜踉跄着身子,走到正对着床的电视机旁,想打开电视边看边睡。
“这东西大概是这房间里最值钱的玩意儿了,”酒精在挥发,沈煜思绪乱飞,看着老旧的21寸长虹大头电视机无厘头的想道
“滋~滋~滋~滋~”
看着电视屏幕上闪烁的密密麻麻灰白相间的马赛克,沈煜皱了皱眉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