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没说话,没同意也没否认,在他的心里面这一趟深山之行多少该有个结果,但是遗憾的是,没有任何结果!
我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十分的无奈,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同样作为受害者的我,早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不幸。
就这样我们两相互依偎着离开了这座愚昧尘封的大山,多年以后我这个没文化的孩子初次听到闭关锁国的影响时,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落后村落。
这里就像是闭关锁国时的清朝政府一样,不出不入,自己与自己交涉,不与外界接触。
傻bī。
也许是老天都觉得我们可怜,所以很幸运,我们在山下时发现车没有被动过。
准确的说它还是像我们走时那样在那里安静的停着,没有被认为的破坏。又也许是因为我们没呆多久,或许明天的它就会遭遇不测,但是今天我们解救了它。
翰林将车启动,驶向高速。当我渐渐看到高楼大厦在我眼前以光速划过,不禁的,竟开始思索起了人生。这穿行的光yīn似箭一般,不光溜得很快,还戳伤了在此光yīn中的我们。而我们也只能在这似箭的光yīn中,奄奄一息的存活着。
我又轻轻地笑了起来,想到一个小姐也会思考人生,让别人听去是多么可笑。
回到安来城,糖子早已经在翰林家住了许久,听说我们回来了特意去买了蛋糕回来,白小军也同样听说了这件事赶了过来。
这是一次很好的相聚吗?我不这么觉得,我看向身边依旧紧皱眉头的翰林不知该做何表现,我想现在的我俩都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吧,哪怕是彼此的互相交谈都会吵到我们。
所以我拒绝了糖子和白小军的好意,还剩下两天的休假,我和翰林都想单独静静。回到翰林的房子我俩很快就很有默契的睡下了,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的白杨树,好像要倒了,天空已是夕阳的日暮,淡薄。
这象征着冰冷的夜晚很快就会降临,而我所拥有的只有树上的糖子一人。
那摇摇欲坠的模样好像颇开了我心头的一个口子,我看着里面流出的鲜血和记忆,我的心好痛,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扎这种疼痛感,得到的却只有醒来时满头的冷汗和浑身瘀青中的痛楚。
现在的我才开始奇怪,为什么在我心里的那颗白杨树上会只有糖子却不见凤姐的身影。醒来后我的心空空的,惶惶的,我努力的思考着。
我想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就只有凤姐在我心中的意味了,凤姐对我很重要,但最后的结局我却并没有遗忘。表面上我疯狂的告诉自己凤姐是迫不得已才会加入朱玲,我骗不了自己,她就是势利的事实。
真正在我的生命中对我不离不弃的只有糖子,但是现在我可能连我自己都守不住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是白天回来的,睡了很久,而且睡得有些累。我坐了起来狠狠的将手攥成一个小拳头锤了锤头,拼命地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清醒,我的心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站起身,却摇摇晃晃的怎么也站不稳。
但我也就这样来到了一家小摊子上。
我找到了一家街头的烧烤,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反正就是走着走着就这么走过来了,好像是上天的安排一样。
“老板,十根烤rou,两扎啤酒。”我一pì股坐在板凳上却嗑的pì股疼,我大声叫嚷着,也不知道朝谁喊,更不知道老板是男是女,我承认我的意识有些恍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