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禁发问道,便宜总会有人去。
凤姐叹了一口气:“她也是个命苦的,被猫划伤了脸。”
我不屑的撇撇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心疼她,如果我为此感到心痛那我也不会和你出现在这里。”
凤姐轻轻一笑,她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付给和蔼健谈的司机二十块钱便下了车,满眼全是熟悉的景sè。熟悉的树木依旧葱茏,熟悉的石碑屹立不倒,熟悉的石阶不惧风化……
在瑟瑟冷风的萧瑟中,我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又或者可以说是不熟悉了,因为此刻这个身影的纤纤柳腰已经微弯,杂乱的青丝在风中凌乱的刮着,拍打在那人弱不经风的身体上,那人瘦了。
此刻的她正在四处寻找着想要来一发的迷惘男人们,他们往往或饥渴或无知。因为只有具有这两个特征在人才会想要和这种女人来一发。朱玲寻寻觅觅着街头的人们,却无意间发现了正在看着她的我们。
顿时有些微怔,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奇怪的是此刻的我心中却有了一丝的愤恨,朱玲,糖子差点被你害死,你得到的却只是在风中站立被脏男人洗礼吗?
不,你应该得到的报应应该更大,比之我对你的愤恨要qiáng烈,因为我敢肯定糖子对朱玲的恨远比我对她的要qiáng烈。而我今天所扮演的正是糖子所带来的仇恨,只是这抹感情中少了恐惧害怕。
这么想着,我毅然决然的走过去,步伐很快,凤姐有点跟不上我在我身后。朱玲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倒下。
是她先开的口:“说吧,想怎样?”
我细细的看着朱玲脸上的伤疤,这支一条很长的伤疤,就像是地图上的东非大裂谷。这条疤痕从眼角至嘴角,途中经过鼻尖,难以想象这是被一只小猫做的,但我知道凤姐没有骗我。这难道是上天开了眼,要惩罚这个可恨的女人?
我笑了,笑着很幽默:“如果你从不曾对糖子做过那种事,你真的不会怎样。”
我没有想到的是朱玲也跟着笑起来,只不过很凄惨:“我早就知道会这有这么一天,从凤姐称霸莱城的时候我就料到了。我只是没有想到惩罚来的竟然这么慢,原来是要等你,那糖子呢?她不敢见我吗?”
凤姐只是在我身后看着我,我好像就底气足了起来,听完朱玲嚣张的话我并没有生气,也许在我的内心已经下意识的认为,为这种人让自己心里不好受,简直是傻子才会这么做。于是我用十分理智且充满温暖的声音说道:“我认为你应该离开这里,这样我们谁都见不到谁,老死不相往来,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继续在莱城呆着了,有凤姐你翻不了身。”
朱玲轻轻一笑,这时一阵风刮来,她竟险些要倒下。朱玲抬起头看向我身后的凤姐,我下意识在站在凤姐身前挡住,却激起朱玲的一阵笑声:“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怕我对她怎么样吗?应该害怕的那个人是我才对吧。”
凤姐轻轻推开我,我顺从了:“你想对我说什么?”
朱玲放声大笑起来,此刻的她好像已经入魔,像一个神经病:“我玩够的男人好玩吗?夜里他把你草的爽吗?你可知道曾经我将他压在身下。”
我有些担心的看像凤姐,凤姐并没有生气,可能他也认为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凤姐只是轻轻一笑,笑容中没有激动,只是徒添了一丝距离感:“我找到了我的意中人,他也找到了我,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你现在要走,不然只有死,你知道怎么选择。”
凤姐说完看向我,在等我说结案陈词吧,我看着朱玲空洞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不知道糖子见了之后会有多解气:“朱玲,你要知道我们对你做的原本你对我们做的,要温柔的多。算我劝你,离开莱城你还可以重新开始,在这里等待你的真的只有死亡。”
凤姐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