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国友一想到封辰月刚才的确是在张望,顿时变得害怕起来。
他手上的命案,父亲说过,如果他再犯事,不会再帮他。
封国友边想边往后退,脚后跟撞到了一块石子,疼痛让他一个激灵。不对啊,是封辰月将她约到这里来的,她张望的对象应该是他才对,他害怕个什么劲?
难道封辰月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来增加些小情趣?封国友激动地搓搓手,配合地憋出嗲嗲声,“小月月,没想到你这么开放,还请了人来围观啊,你夫君我一定会很卖力的。”
起初封辰月看到封国友害怕得想开溜,她也暗暗松了口气。谁知对方刚退两步又变了脸色,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封辰月决定不再与封国友纠缠,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她已悄悄迈出一小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句恶心的话,顿时只差没把隔夜饭给呕出来。
三哥啊,三哥,你什么时候才到?你的妹妹就要被糟蹋了呀。封辰月欲哭无泪,已吓得六神无主。
“小月月,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封国友边说边伸出手,摸上了封辰月的脸蛋。
“封国友,实话告诉你,我哥马上就要到了,你再说这些无耻的话,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封辰月用力打掉封国友的手,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上下打架的牙齿,硬气地威胁。
封国友也失了好玩的心,一把抓住封辰月的胳膊,恶狠狠地骂道:“md,想骗老子?是你约老子上来的,这会又装作不敢见我,你耍老子是吧?”
“没有没有。”封辰月连连摆手,“我什么时候约了你?”
“md,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小爷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今天你不给个交代,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老子有证据在手,闹到村长那里也不怕,到时候我还可以反咬一口,说你勾引我,将我骗到封家台来。”
封国友凶相毕露,从小他就横着走,三十多岁了竟然被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给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没有约你,是我三哥约我到这里来的。”封辰月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实话实说。
“村里谁不知道你三哥最不待见你?再说了,你们亲兄妹有什么话要偷偷躲到山里来说?”封国友不屑地拆穿封辰月的谎言。
随后,他掏出纸条,在封辰月眼前晃了晃,“这是你写给我的,认识你字的人不只有我,你要不要我拿到村里给大伙瞧瞧?”
封辰月没写过纸条给封国友,当然不怕了。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陷害她,便想抢过纸条看看。村里与她差不多年纪的人,一手字写成什么样她都知道,只需一眼便能瞧出是谁写的。
封辰月一边快速在大脑中塞查与谁有过节,一边紧盯着那张纸条。
但是,如果真有人想陷害她,一定是模仿了她的笔记,那……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封辰月变得害怕起来。
“怎么样,怕了吧?”封国友看到封辰月的脸由无所畏惧变为惴惴不安,再变为惶恐不安,一路变来,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