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华,真是巧啊,你也来洗衣服啊?”老伍家的走到翠华面前,笑着问翠华。只是这笑容实在是太假,典型的皮笑rou不笑。
听得询问声,翠华慢慢抬起头,甩甩手里的水,用袖口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再眯着眼看了一会站自己面前的人,才开口到“是伍家大嫂呀,有什么事吗?”
老伍媳妇说话向来是直来直去,所以直截了当的问到“听说你家买自行车了?是真的吗?”
“是呀,怎么了?”
“真买了?怎么可能!你们家穷得叮当响,哪来的钱买?该不是偷的吧?”老伍媳妇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肥rou堆在一起,油腻腻的恶心。
“伍家大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不爱听!我家怎么就不能买了?”
“你家吴军一天天的不是打牌就是睡觉,连地都懒得下,你们哪来那么多钱买车。除了偷还能是什么?”说着还用眼睛斜瞟着翠华,颇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
“伍家大嫂,我敬你是长辈,不想和你吵。不过咱说话得讲真凭实据,你凭啥说我家吴军偷东西了?你看见了?”
听了老伍媳妇的话,翠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买自行车可不是笔小数目,就你家那经济状况,咱村谁不知道,能买得起自行车?唬谁呢!”
老伍媳妇一副,你别狡辩了,我都知道的表情。
“是,以前我家吴军是有点懒,但那是他年轻,不懂事。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家吴军又能干,又体贴,那可不是谁都能比的!买辆自行车算什么。”
听翠华的话,话里有话,老伍媳妇心里不由得窜上一股气。
“翠华,你这话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前段时间吴军教唆着我家老伍玩牌,害得我家老伍在村委会关了好几天,吃了好多苦。
结果你家吴军跳窗户跑了,这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伍家大嫂子,你记性可真不好!我记得那天可是你亲自叫来的村长,咋又赖我家阿军头上去了。那天我生病,我家阿军一直在家照顾我呢,这事儿村长也是知道的。
我说是谁在村里乱嚼舌根,冤枉我家阿军呢,原来是你呀。今儿咱得去村长那儿好好闹闹磕,请他来评评理!”
这老伍媳妇也就是个纸老虎,听说要找村长对质,这心里的气一下就焉了下去。
那天自己确实晃见个人影跳窗户跑了,却没看清是谁,不管自己怎么质问老伍,这货就是死活不松嘴。所以自己也不确定那天跑的是不是吴军。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说说,你那钱哪来的?说不清楚,那就是偷!”老伍媳妇理屈词穷,但还是不肯认输,僵着脖子趾高气昂。
“那是我和阿军在镇里的‘福源饭馆’辛苦做厨挣来的,这村里上过那饭馆的人都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也可以带你去找这饭馆的陈老板当面对质。”
听翠华说得有理有据,可能是真的,这次踢到块硬石头,老伍媳妇脸上的神sè不由得缓和下来。
“翠华,你看你咋还急上了,嫂子就是随便说说,开玩笑啊,玩笑!”说着干瘪瘪的笑了几声。
“嫂子,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你说我家吴军现在多好一人啊,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天天就守着自己的生意忙活。
对我是又体贴、又温柔,还处处让着我,你说这样好的男人上哪儿找去呀,可不能被别人冤枉了!”
老伍媳妇听着翠华的话,心里不停的嘀咕你就可劲儿吹吧,看你还能吹出一朵花来!嘴上却不由得说“是是,是嫂子错怪他了,你别往心里去。”
翠华提起水里的衣服拧干水,使劲甩了甩,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