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无奈地道:“是是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犯贱!戴绿帽还戴得这高兴,行了吧,赶紧啦,进屋去!”
白绫嘻嘻一笑,缓缓站起身来,对着我一个甜美的笑容,忽然低声说道:“你怎么我为什么要找你做这么尴尬的事吗?因为,从我第一次在酒吧遇见你,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脸上好象装出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对谁都再热心不过。”
我抖了个han战,笑道:“拜托,别把我说的这么伟大,换了谁遇见那种场景,也会出手相助的吧。”
白绫叹了口气,说:“这世界,那有这么美好呢,这是个功利的世界,能像你一样路见不平就出手的人真的快绝种了。”说着一双剪水双瞳仔细地看着我,淡淡笑道:“何况,你和我遇见了其它男人有一点大大的不同。”
我有些奇怪,嘿地笑了,问道:“有什么不同,我这么普通一个人,那有什么特别了?”
白绫微然轻笑,说:“我这辈子,不知道遇见过多少所谓优秀的男人,大部分都对我奴言卑膝,言听计从,让人看着就烦;有的则只是贪图我的美貌,想得到我的身子,又或者只是想通过我认识我爸,得到好处;唯一从小就喜欢的钱凯,又从来都只把我当作一个台阶,我真不敢想像,要是有一天我爸爸不在了,他还会在乎我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嘿地一笑,说:“我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看样子是很大的官吧,哈,对吧?”
白绫哼地做了个鬼脸,懒洋洋地睡在病床上,一边伸出手给小护士扎针,等护士帮她绑好针,打开吊瓶走出门后,才微笑着说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信任你呀,嘻嘻,你这家伙急sè起来好象恨不得分分钟就和我上床,但得不到也无所谓的样子,一样的很关心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感觉,男人千万不能不sè,但一定要sè得恰到好处女人才喜欢的啦!”
咳咳,无语。
白绫哟了一声,嘿地笑了,道:“哈,还真害羞了,幸好我知道你可不是小男生,否则还真怜惜了。”我带点苦笑地替她盖好被子,说道:“少说几句啦,赶紧闭眼休息吧,我会在旁边看护你的,换药瓶时我会叫护士”。
白绫微笑,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去,嘴里呢喃着:“有你在,我会很放心的睡的。”
我看着白绫闭上双眼,心头有些犯晕的感觉,这算那门子事呀,或者自己真是太不懂拒绝女人吧,又或者,就算说不上太深的喜欢,心里已经真的把她当做朋友了吧。
点滴吊的很慢,到我听见白绫轻轻的鼻息渐渐均匀,显然已经沉沉睡去时,颇觉有些无聊的感觉,想打开电视又怕吵到她休息,一时无聊之下,烟瘾忽然上来了,摸了摸包,烟是还有几支,但火机却没有。果然又如马列所说,天生的丑毛病,要不就有火没烟,要不就有烟没火。看了看白绫睡得尚沉,换药也还有一会,就决定出去买个火机。
把白绫的手机钱包等贵重东西拿起来,轻轻关上门,慢步向楼下走去,方走到一楼大厅处,眼光忽然一怔。只见偌大的住院部一楼大厅内,蒙军的几个保镖获然在列。
只见冯妤静轻轻挽着蒙军的左臂,缓缓从我旁边走过,我心中微一思吟,顺手从报刊架上拿起份医药类报纸,扮作边走边阅读的样子,慢慢步行在他们。只听蒙军旁边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一边陪着蒙军一块走,一边缓缓道:“你的血脂有点偏高,应该及早治疗才是,不过我不太建议你进行滤血,这个只能治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