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要不腾先生你自己打电话给钱总问一下。
我有些郁闷地拿出电话,准备拨出钱凯的电话。然而电话方拿在手,电话已响,虽然没有跳出相应的姓名,但我已经一眼认出,这有些熟悉的陌生号码,是白绫的。
我心中一阵猛跳。连我自己都有些怔然,面对白绫的来电,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镇定了一下,任铃声响了一阵,连阿彪都有些疑惑地望来,我才猛地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空气,有些凝固的感觉。白绫在那电话彼端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是文俊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说:“对,是我,白绫吗”?
白绫在那边,似乎有些情绪失控,怔了半晌方说道:“我听钱凯说,你已经到望月城做事了”。
我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tiáo整了自己的情绪,哈哈笑道:“是呀,这不毕业了吗?总得找工作谋生的是不”!
说这话时,我心中忽然一阵猛然惊惧,想起自己竟然忘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白绫是知道我念过警校的,而且我还半开玩笑地跟她说过我是警察的事。虽然以白绫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喜欢多嘴,但如果无意中泄露出去,这对我的工作完全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瞬间,我连手也开始颤抖。我竟然会忘记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这对于我的未来,简直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大漏洞。
白绫似乎也感觉到我心情的变化,问道:“你还好吗”?
这时阿彪查询的眼光朝我转来,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赶紧转过身去,低声说道:“挺好的,就是没什么事可做”。
白绫疑惑地道:“望月城这么大,怎么会没事可做呢”?
我心中反复交战,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让白绫根本不会再想起我以前的学警身分一事,不由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有什么事可做呀,这不都停业了”。
白绫似乎也知道一点望月城现状的事,不由嗯了一声,说这倒是,我知道你们那最近出事了,钱凯最近被人摆了一道。自己受伤不说,还被自己人出卖,事业也受到打击。我看他最近情绪也很低落。
听见白绫如此说钱凯,我居然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冷笑,说:“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只是一个打工仔,有得做就做,没得做就六根清净”。
白绫在电话那边忽然一笑,说:“怎么,你吃醋”?
我走到江边,也笑了笑,说是呀,我是吃醋,很吃醋。
白绫娇笑,说去死啦!你都肯为我吃醋,那我可以为你死。
我忽然顿住,悠悠说,是呀,我怎么可能为你吃醋。这一瞬间,白绫那纯美邪真的模样又涌上心头来。我真的一点没吃醋吗?
“你在江边”?白绫似乎听见从电话中传过去的江涛拍岸声。
嗯,我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你真要知道”?白绫似乎沉默了一下,显然真不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话。
我嗯了一声,说你就说吧,拖拖拉拉的,这好象不是你的性格哦!
白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