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不费力了点,一口气问这么多。唷对了,老子刚刚跟马列他们胡扯说这事黄了,可不能让他们听出破绽。赶紧站起身来,离开茶座。马列靠了一声,说怎么,还有什么不能让哥几个听的。懒得理你们,我边听边走开了。
“对不起,妹妹,我没在警校了”?我小声说。
“怎么了”,思怡一惊,大声叫道,差点没把我的耳膜给震伤。赶紧用事先想好的措词解释:“也没怎么了,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合警察这份职业,而且我朋友帮我介绍了别的工作,所以就放弃了”。
可以想见思怡在那边的表情。“我说哥,你怎么这样,亏人家还这么关心你的事,前几天我干爹还专门打电话给我问你的情况,你叫我怎么跟他说”。
我长呼一口气,心中暗想,我都落到这步了,也算拜你所赐了,还叫我如何说。
思怡见我不正面回答,恨恨地说:“气死我了,再也不管你了,饿死你”!
我一脸苦笑,不知道如何回答方好,只好安慰:“好啦,这次是我不好,辜负你的苦心,你好好跟罗叔叔解释一下,我真怕面对他”。
思怡火是显然不能马上平息了,哼哼地丢下一句:“你真没脑子,不说了,气死我了”。说着啪的挂上了电话。我吐了口气,心下想,不理我最好,现在我巴不得全世界都忘了我。
马列说二爷,怎么啦?脸sè这么不对劲,我挥挥手说别理我,烦着呢!
钱凯的办公室。超过一百平方的单间,由红黑二sè装饰而成,显得大度且气派,只是气氛有些让人压抑。
一张巨大无比的豪华老板桌摆放在无遮挡的明晃立窗前,大小完全可以用来打乒乓球。夸张点说,蒙上毛呢的话打斯诺克也可以。
钱凯对着我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椅子说:“坐”!然后又拨了电话叫外面送咖啡进来。
一个身材窈窕,明艳动人的秘书把咖啡送了进来,对着我浅浅一笑,摆放我的面前。咖啡的香味立刻飘散开来。
钱凯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喝咖啡的样子,仿似看得很有趣的。直等我喝的差不多了,才用手指轻轻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沉吟片刻后方微笑地说:“我一直觉得我们俩挺有缘的”!
我亦微笑,淡淡说:“好象是这样”。
钱凯点了点头,说:“你直接说吧,怎么会想到来这我工作”?
我轻轻啜了口咖啡,双手抱着纸杯,沉思了一下,回道:“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失业了,忙着到处应聘,看见招人的广告就来试试了,只是没想到是你而已”。
钱凯微笑,说:“怎么不到阿勇那做事呢,他怎么容忍你这样身手的人落在我手里”。
这正是我一直觉得说不过去的地方,无论从何角度想,我也没理由不投靠阿勇而却来找自己有过节的人谋事做的道理。我总不可能说是因为施少qiáng的命令吧。幸好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许久,当下我轻吐口气,说:“第一,就如我刚才所说,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公司;第二,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从小到大,都喜欢抱打不平而已”。
这话连我自己都没法说服,但钱凯却偏偏点了头,说:“我相信你!上次你救了阿勇,我许多手下都四处寻找你欲报仇,但最终却发觉他根本没有你这样一个手下”。
我心下不由庆幸,暗想八成钱凯那些手下吃了亏觉得没面子所以没交待清楚当时的细节,否则只凭他们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