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再开瓶冰啤,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马列身子笑得身子歪斜,倒朝后靠椅,用手指着我,跟孙志伟对笑着说:“志伟,看见没,什么叫时代出英雄,也就咱们文二少这号jiān人用得出英雄救美这种滥招来把妹妹,唉哟哟,笑死我了。”
孙志伟做作神情凝重状,淡然道:“唉呀,不妥不妥,看样子我得打个电话跟勇刚说说,咱们这帮弟兄从此以后关系乱了,从今起,他可就算文俊的大舅子了,哈哈。”两人笑做一团。
“日哦,你俩还有人性没有,要不是因为思怡是勇刚妹子,老子那会瞎了双眼来找你们商量”!我叹气。
马列哈哈一笑,说:“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思怡那丫头了,赶紧给哥们说说,出落得怎么样了”?
孙志伟也点了点头,拍拍我肩膀,笑着说:“你就认命吧,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路勇刚那家伙不太可靠,现在多了你一个内应,将来勇刚家老头子分家产,你得手后再转点给哥哥几个,大家都沾沾大舅爷的光,哈哈。”
两坨屎,别扯远了,被勇刚听见生撕了你俩的皮。我笑着骂了几句。沉声道:“哥们今天找你们,可不是只想提思怡的事,那丫头jīng似鬼,估计也就逗我玩,别说是勇刚妹子,就算换了其它小女孩也lún不到我来喜欢,倒是有件事要跟哥几个商量一下。
两人见我沉重,也不开玩笑了,马列倒了酒,三人干了一杯,我重述了一下昨天思怡跟我说的几句话:“是这样的,昨天我跟思怡说起我被开除的事。”
马列扮出一付安慰状,拍拍我说:“性质上也不是开除这么难听,基本上这事的定性就算是你自已辞职”。孙志伟一付不同意的神情,chā嘴说:“我听说的版本咋不是这么回事呢,我听哥几个说,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想追求你们那江总那宝贵女儿,欲行不轨,哥几个可是都在监视器里看见你在电梯里就猴急了,动手动脚的,这不,得罪了美人不说,还把工作也搞砸了”。
这不扯蛋呢,谁再他妈的这样瞎说我可跟他真急了,真服了你几个家伙了,就她江芷宜那飞机场的身材,值得我二爷动手,我说哥几个可别再跟我添乱,打今天起,这谣言就止于乱者吧,我这几年已经算是衰神上身了,这名声可要再跟着臭下去我可真没救了。
马列哈哈一笑:“不胡扯了,说吧,昨天思怡那丫头怎么说了,非你不嫁?无君不欢”?
我呸了他一口,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瞎扯,其实是这么回事,我昨天跟她说了我失业的事,她说她也许能帮我,她说她爸爸有个老战友是咱们这城市的一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跟他爸的关系就跟咱们一样铁,而且这人还止是他爹朋友这么简单,还是她干爸爸,不过我觉得有点……”
“靠,有这好事还犹疑啥呀?早说呀,咱们哥几个高考失败后集体来省城要饭时,路勇刚居然也没提一声,nǎinǎi的,没良心”!马列立马做出气忿忿不平的姿态。
孙志伟也点了点头,盘算着说:“路勇刚妹妹的干爸爸也就是路勇刚的干爸爸,咱们是他兄弟,自然也是咱们的干爸爸,兄弟们说对不?”
去死,有你这么算的吗?我和马列都伸出手鄙视他!
孙志伟不屑地一笑:“我这不是替兄弟出主意吗?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给文俊找份工作,咱们哥几个都混得han蹭,自己顾自己还不及,真帮不上什么忙,如果思怡这干爹真能文俊帮忙找份工作自然是好事,把关系拉近咱们求人时不会这么难看嘛。”
马列点了点头,说:“按咱们中国人的政治排行,这人位置在市里不低的,常委里估计也就排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后面,给文俊找份工作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依你们意思,我还真得去找组织上谈谈心,我老觉得这好象欠路思怡人情,有点不大好?”
“去,你秀逗啦?你以为你博士后毕业呀,就你那水平,不想去工地,不想去餐馆还能干啥,至多也就是搞推销。凭勇刚和我们的关系,啥人情呀,用pì股想也知道。何况党替咱们这些上进青年解决一下吃饭问题也是应该滴。”
对,不找他找谁!
志伟忽然拿起酒杯,说了一句:“得,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