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扯什么呢,他有这胆子我把他卵蛋给阉了?”
唷,不是吧,姐夫真的在外面包了二nǎi?是那个妖jīng这么大胆敢沾我姐夫,大姐你告诉我,兄弟我替你摆平这道,泼她琉酸还是划花她脸,就由姐作主!
李春春嘿嘿一笑,道:“就凭你二愣哥那德性,还敢去外面搞女人,他真有这刚猛,老娘倒让着他了,也不看看他那身子骨,软得跟水蛇似的。”
扯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能让李春春提收租的事。
赶紧说道:“我说这也不能怪二愣哥,谁让春姐这身段这么惹火,啧啧,简直是让兄弟也把持不住,真是羡慕死二愣哥了。”
李春春眼睛忽然一亮,嘻嘻一笑,眉梢带春,口中犹嘿嘿yín笑:“我说大兄弟,还真没看出你也是个货!”说着一脸的猪腮发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简直就要流出水来。边说边右手一掀,食指一翘,直在我xiōng上一戳,叹道:“想不到大兄弟不但人长的帅,xiōng肌还这么发达,好有弹性哦。”
我靠,发sāo就算了,还哦一声,学妹妹发哆,真是听得我han毛都竖起来了,最怕就是这种老婆娘扑蝴蝶,装嫩了。用不着这么赤裸裸的yín荡吧,还真是施点牛粪就开花了。老子自问没帅到让你流水的境界,果然是天生yín妇,难怪二愣哥五十未到,已病入膏肓,jīng尽待亡。
换了别人这么恶心我,我早一巴掌扇过去了,奈何现在英雄陌路,欠租不是三两月了,这年头,包租婆是绝对不能招惹的,要知道,虽然只是个屋塔房,但在这昂贵城市的三环内,四百一月的房租,在这昂贵的城市简直就是传说。吃人的嘴短呀!
脸上赶紧堆笑:“春姐说笑了,我这身子骨,那能跟二愣哥比,二愣哥可是我们这地头上有名的肌rou男唉。”
李春春叹了口气说:“还别说,你家二愣哥年轻时身体壮着呢,当过兵,打过越战,壮得跟头牛似的,结婚那几年,天天晚上都要那个…”。说着脸上一红,扑哧笑着说:“小免崽子,尽跟我胡扯,我怎么跟你扯这个。”
我道:“唉哟,这又不是啥丑事,春春姐杂脸红了,还真不不出二愣哥有这本事,难怪春姐小着二愣哥这么多也硬要嫁他,难怪人家说老夫少妻不是老头qiáng,就是女人jīng,果然有些道理。”
李春春又是扑哧一笑,颤微微的xiōng脯又挨近了我几分,蹭得我那个难受,右手拍了我一下肩膀:“看你人长得浓眉大眼,忠厚老实,要不是你姐我眼光毒,那些小女生怎么看得出你实际上是个下流胚。”
大姐你这是han蹭我呀,我这基本上也就是一处男,不信大姐尽可以验明正身。
李春春嘿嘿笑道:“去,说点别的啥我或许还能相信,就你这德性还处男呢,拉倒吧你。废了不知多少小姑娘了,老实交待,是不是没弄干净,搞出事来了。”
说什么呢,听不明白。
李春春嘿嘿一笑,说:“别给老娘装糊涂,是不是又想跑路,我刚才一早说了,没有我李春春逮不到的人,我看你这次怎么跑!”
完了,说了这么多还是白说,这次要失守了,看来这李春春今天是硬要收租了,赶紧惨然大叫一声:“春姐你就再让我拖几天,我最近真是手头紧呀,这不,我今天又失业了,天哪,给我条活路吧!”
李春春盯着我,摇了摇头,忽然哈的一笑说:“我有说过是来催租的吗?”
哇,不是吧,这次莫非改催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