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鹏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在这句话上停留下来。并且当彭再次去回复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些难看的表情。此刻,他的脸阴沉了下来。
“那些人,”现在,鹏鹏说道,“他们就是土匪!强盗!他们仗着自己人多力壮,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种田的庄稼汉,都是一群贱民,一群可以让他们恣意践踏的小民。每次,只要他们一来到村庄上,必定要显出他们的强势和与众不同来。为了显示他们的强势和与众不同,他们要所有的村民对他们言听计从,俯首称臣。他们横行乡里,破坏粮食,糟蹋庄稼。”
“鹏鹏,你是说翼王吗?”听鹏鹏说到这里,我说道。
“翼王,我呸!什么翼王不王的,我就不相信什么翼王什么玩意儿的。那就是一群横行乡里的流氓。”说到这里,鹏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起来,很显然,此刻他的心情很是激动,“每次我只要看到这些家伙进村子,我就恨不得拿起一把锹来将他们脑袋给削了。”
“那你为什么不削呢?”我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他。
鹏鹏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可儿,你不是在搞笑吧。那翼王我虽然很讨厌他,但是我也知道,他是惹不起的。他手下有不少兵马,我不是因为他们的身强力壮,有这种武力底子的话,他们敢这么嚣张吗?”说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咱们平民老百姓不喜欢去做那些以武力逞强的事情,最终也只好让他欺负了。否则我们还能做什么,真的拿命去跟他拼吗?就是拿命去拼,那也未必拼得过他,不,不是未必拼得过他,而是肯定拼不过他,那是以卵击石。”
“我知道。”我说道。
“那你知道了,还问我为什么不削他?!”听我这么说,鹏鹏嚎叫了起来。
“我只是说说而已,说总比不说好吧。”我淡淡的说道。
“哼,可儿,你比我还会开玩笑。”那朋朋有些心有不甘的说道。
“也不一定,这也不一定就是玩笑,谁知道呢。这个世界向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知道将来的事情呢?”此刻,我说道。
鹏鹏听到我的话,微微地张大了嘴巴,“可儿,是不我说啊。要削那翼王的事情,你放在心里想想还可以,哪怕放在嘴上说说也行,但是要真这么做啊。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