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那名叫做毒岛弥莎的人,一下子就跳到了我的身旁,并且搂住了我的肩膀。
“那么,我们就说再见了。”
“诶?”
“站住,你以为你想走就……”
眼前突然一片黑,听不到任何声音,不如说刚才有一瞬间,整个身体就好像沉了下去一样的错觉。眼前一片黑,紧张的闭上了双眼。睁开眼的时候,我看到了熟悉的建筑,不是其他的建筑,那正是“废弃之家”。
“怎么会,在这里,到底……”
“啊,刚才那是我体内的家伙的能力。”
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扭过头去看,是自称毒岛弥莎的这个女人。
“哇啊啊啊啊”
“嘻嘻嘻嘻,这种程度的就被吓到了?你好歹也是个异物吧,而且在成熟一点吧,听到没,成熟点,嘻嘻嘻嘻嘻。”
这家伙,性格也太古怪了吧。话说我惟独不想被这家伙说成熟点。
“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
“讨厌啦,我不是已经自曝过名字了吗,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
她非常夸张的做着没有任何意义的震惊动作。
“听到是听到了,但那真的是你的名字吗?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是敌是友很难辨清啊。”
“嘻嘻嘻。”
她笑着朝着后方跳了一大步,并解除了凭依的样子,那金色的头发,变成了黑色,中短发也变成了披肩发。并且像是要跳舞一样,华丽的转了一个圈。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左手伸向侧面,左脚伸到右脚的后方,弯下了自己的腰,微微颌首看着我,就好像是一名绅士行礼一样。但是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我奇怪的只有一点……
“初次见面,我是毒岛弥莎。”
她随后跳了起来,摆出了一看就像是做作的可爱动作。
“就只是毒岛弥莎哦,叫我弥莎就好哦,嘻嘻嘻嘻嘻。”
……为什么,她都没有任何觉得累的迹象?
2
贞德替韩宁去学校请假,不知道是否能够请下来的时候,贞德逃跑了。本来想着直接回家的,但是她自身觉得有必要验证一下阿瑞斯所说的话是否属实。结果已经很明确了,沃特克斯就出现在那里,并和一名名叫毒岛弥莎的凭依者发生了战斗,毫无疑问,那里确实是有些什么问题存在,但还是不知道阿瑞斯说的是否属实,并且也不知道丘比特是否就在那栋建筑物里。最后只能知道那里有些问题的贞德,被毒岛弥莎送回了家。
“所以,你就把她带来了?”
明明就在自己即将入睡的时候,自家的大门被打开了,听到声响,就肯定是贞德回来了。但没有想到的是,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回了另一名天敌回的家。
“我也没有办法啊,就突然的被带到了附近……我想这家伙一定是知道我的事情,不,应该是调查过才对,所以才会知道这里的吧。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企图的话,直接杀掉我不就好了,或者直接闯进这个家里,把你们所有人杀掉啊。”
不管怎么想,确实这个女人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如果是接近我而要杀掉我的话,那种做法也太大费周章了。既然早就知道我们住在这附近,那么就没有必要和那个叫沃特克斯的人演一场战斗的戏码。
但是也不无博取我们的信任这种可能性,虽然贞德确实给她输入了华语的知识,但我该问些什么才好呢。她是有什么理由吗?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哇~~这就是穷人的家啊~~第一次见呢~~看到了吗,杰克,真的好烂诶~~”
这家伙,不管怎么说也太失礼了吧,真的对不起我们很穷,只能住在这种破破烂烂没什么像样家具的家里。
“说的也是呢~~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家对吧。”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自言自语,不对,和体内的某人对话都不在脑内进行吗。故意说出来是要闹哪样啊,故意来数落我的吗?
“那个,毒岛……”
“叫我弥莎就好哦~~什么事?”
就自己的印象里,关于日本人的习俗,初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喊姓氏才是礼貌的吗?难道这家伙是个自来熟吗?
“那……弥莎,小姐,请问……”
“叫我,弥~莎~”
“哦、哦,弥莎……”
好羞耻,为什么喊个名字我都会觉得脸红啊!
“请问你,来我们这里,有什么目……事情吗?”
这个叫做弥莎的自来熟,故作姿态的思考了一会,很快就转换了态度,笑眯眯的说道。
“嘻嘻嘻嘻,你还真是不懂女人心呢~~女人来见男人不就是一件事吗~~嘻嘻。”
“!?”
我突然陷入了恐慌当中,我是在哪里见过她吗?还有,莱娜你为什么要泪眼婆娑的看着我,银铃你那怒气冲冲的眼神看着我是几个意思,求你贞德,别用那种看蟑螂的眼神看我好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嘻嘻嘻嘻,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我不开玩笑了,明明你自己也很开心的不是吗。那么就公布正确答案吧,话说不是你们自己找我们来的嘛,那个总是擦酒杯的家伙应该说过我们的事了吧,干什么到现在还要问这种无聊的事情啊?”
她说出了实情,我总算能够从三人的眼神中逃离了出来,虽然安心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听到这种说辞,我和贞德同时有些困扰了起来,应该想的是同一件事才对。
【【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会是援兵呢?】】
“为什么这样的家伙会是援兵呢?你们是这样想的吧,嘻嘻嘻嘻嘻。”
“!”
“!”
“竟然不说话,看样子我是猜对了吧。嘛嘛,别介意啦,这种时候就应该那样想,就是那个,忙起来的时候就连猫的手都想借来用呢。”
她说的应该是她自己国家的谚语吧,不过还真是个夸张的说法呢。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是呢,不得不说我们确实是这种急迫的状态。
说起来援兵好像是有三人吧,既然其中一个已经到了,那么剩下两个也快了吧。啊咧?好像有什么事情忽略了,一名律师,一名,诈欺师来着?还有什么来着?
“喂,你能不能让你体内的那家伙出来说话,总是听你一个人在那疯言疯语,会让我忍不住闹情绪的。”
就在我还在思考一些事情的时候,银铃有些怒火的对弥莎说话。
“嘻嘻嘻嘻嘻,还真是失礼呢,不好意思呢,谁让我体内的这家伙是个怕生……”
“你说谁是怕生的小女生啊?”
弥莎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胸口附近飞出来一个光点,并打断了弥莎接下来的话。那个光点逐渐化成人形,穿着看起来很像西部电影里面的牛仔,身高比弥莎要高出半头,金色利落的短发,成熟又有些狐媚的上吊眼,是一名看起来很帅气的女性。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个人不想太过接近于活人,毕竟自身已经是名不存在的人了,没能及时出来露面是我的疏忽,还请原谅。”
那名女性表示歉意一般,低下了头寻求我们的原谅。我和贞德还有莱娜同时看向始作俑者的银铃。银铃感受到了我们的视线,看起来有些很不自在,搔了搔脸颊。
“那个,终究都是我的不是啦,你不必这么介意,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把你当作我的妹……”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叫杰克来着?话说女性叫这个名字还真是稀奇呢。”
“贞德你这个混蛋,别打断我的话啊!”
不得不说贞德的插话时机非常的适时,在那个笨蛋没说错话之前这么做就对了。
那名异物回过头看了一眼弥莎,弥莎只是点了下头笑了笑。好像是争得了弥莎的同意,得以暴露自己的真名。
“我的真名叫做艾维尼特·贝拉米,我想应该没人知道这个名字吧。”
我是没有听过,毕竟这个世界自古至今的名人多的数不过来。但是奇怪的是,就连贞德也歪起了脑袋。
“嘻嘻嘻嘻,我想你们听到她的假名应该就会知道她是谁了。”
不止我和贞德,莱娜和银铃也将视线集中在这个叫艾维尼特的女人身上。艾维尼特闭上了眼,双手环胸,叹了口气,随后一一审视我们所有人。
“我的另一个名字,jack、the、ripper。”
这是纯英文,而且我也没有听到过,莱娜先不说,银铃也是没听过,我将视线转到贞德的脸上。
“你怎么了,贞德,怎么脸色那么白?”
“额、不,没事,没什么事。”
她听到我的呼唤,有些回过神来,她好像知道刚才那个杰、杰克什么的是谁。
当事人却有些哼笑了出来,就连她身后的弥莎也不再嘻嘻嘻的笑了,而是捂住嘴强忍住自身的笑意。随后她再一次开了口。
“这位小姐一看就是博学多识的人,不过,按照你们这里的翻译来说的话,你们也会认识我是谁。”
“?”
我完全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就好像是刻意要隐瞒什么,最后公布答案一样的违和感。但当她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我所有的思绪全部被吹飞了,不如说那个名字才是真正的无人不知的存在。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也就是说,我的第二个名字,叫,开膛手杰克。”
莱娜侧歪过头,她是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吧,毕竟自身的记忆都还残留到几千年前,直到贞德将只是传给她之前,她还是一名不会说话的孩子而已。银铃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也是呢,再怎么说这家伙是笨蛋,至少也该听过……
“韩宁!”
应该是察觉到了危机感吧,她突然很大声的喊出我的名字。也是呢,毕竟只听到这个名字,就能想象到十九世纪的伦敦被这个名字所支配的恐怖。现在本人就在眼前,肯定会有些……
“韩宁!大事不好了!”
“你先冷静点,再怎么说现在开膛手本人是我们的同伴啊,你也不需要那么……”
“啊?那是谁?先不管那个没听过的人了,我现在需要钱,所以快点掏出来吧。”
“……”
“……”
“……”
“……”
“?”
我、贞德、弥莎,还有开膛手杰克本人,都哑口无言,甚至呆掉了,唯独莱娜继续歪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先问一句,你需要钱干什么?”
“买酒,而且是高级酒。”
“啊?你没有问题吧,我和莱娜还有弥莎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喝酒的人吧。”
“韩宁,重点不在那里吧,果然蠢狐狸就是蠢狐狸。”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还要被你骂啊,贞德!”
就是你什么都没做,不对,应该说究竟是有什么才是你知道的事情呢。银铃虽然看起来很想和贞德继续吵架,但她缺急的跺了跺脚。
“我说真的,我真的需要去买高级酒,我家祖先大人可是很爱喝酒的,帮你治疗的费用就是那个。”
啊,也就是说,银铃向她的祖先大人那里借来的术式是需要代价的,而这个代价竟然是高级酒?真的有点难以置信啊,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给银铃啊,想着自己的金钱会被花到酒上面,多少还是很抗拒的啊。
“到底给不给啊,给一句痛快话啊!”
“你别吵,让我先考虑一下。”
“呐,弥莎,总感觉,我是不是被无视了。”
“别这么说嘛,他们现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啊……对不起,果然还是被无视了。”
想想自己受的伤,确实不到医院是救不回来的重伤呢,不对,说不定到医院也未必能够治好啊。那么这点钱果然还是能够掏出去的吧,可是想想现在都已经无伤了,那么这点钱怎么说也是能够省下来的吧。
还是说银铃那家伙不向她的祖先大人支付点什么,就会有什么灾难降临吗?那样的灾难不会牵连到我吧,果然还是让她离家出走比较好吧,不对不对,再怎么说这样做也是不对的吧。可是再怎么说,我也要为自己的家计着想啊,现在不能活动的我,能不能出去工作还是个问题啊,究竟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呢。
“这些应该就够一瓶稍微高级的白酒钱了吧。”
“喔,什么嘛,贞德你这家伙还挺明事理的嘛,那我就出门了。”
“啊!”
就在我还在苦恼的时候,贞德那家伙已经将我的钱包里的钱给银铃了。
“……”
我是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果然还是不说了,毕竟这也是还了救了我命的银铃的恩情了吧。
“真是的,有那只蠢狐狸在这,能够好好进行下去的话题都无法顺利的谈下去了。”
原来那才是你的目的啊,不过,算了,再怎么说也还是眼前的事情比较重要。
“呐,那个,叫你杰克,可以吧?”
“诶?啊、嗯,随你喜欢。”
贞德好像因为银铃不小心的胡闹,取回了平常的冷静态度。
“不过还真是没有想到呢,轰动整个大英帝国的开膛手杰克,竟然是一名女性。”
我不知道这是贞德好奇心作祟还是什么的,但是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无意义的吧,还是说她是想要确认什么?弥莎好像感觉到了无聊,便自顾自的坐在了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剪刀。
“是呢,不如说当时英国的警察是真的很优秀啊。”
“可最终也没能查明你的真身不是吗?”
“诶,确实是那样说,但是这怪不得他们,也不能说他们是无能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一个杀人魔要比当时的警察还要优秀吗?”
杀人魔,我想起来了,情报屋说的,一名女律师,弥莎怎么看都还是学生,所以不可能的。欺诈师,就至今跟她的接触来看,确实有些接近,但她还没到那种地步,那么剩下来的果然是持有开膛手杰克的……
“的确是呢,不管出于何种理由,觊觎他人的生命都是最下贱的做法,所以这种贬义词理所应当的属于我们。”
“我们?这又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是一个人做的?”
杰克笑了笑,看不出来那是嘲讽的意义,还是单纯的自嘲的笑。
“我才想问,事到如今你为什么又要问我这些事呢?还是说你是想证明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确实是有想要证明的事情,其中也包括你们是我们请求来的志愿者,所以知根知底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也可以问你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喽?”
“啊,如果有你想知道的事情的话。”
“哼哼,有意思。”
说实话,我和贞德至少生活了七年左右,她的知识量是我所不能及的,尤其是她读过所谓“禁书库”里面所有的书籍,而我根本不知道她想要询问的问题是什么。应该说她问的那个核心是什么,有些时候她感兴趣的事情,都是从来没有深入想过的问题。
“那好吧,就当这是一场交易好了,你问我你想知道的,我问你我想知道的,如何。”
“没有异议。那么我问了,你刚才说的‘我们’,是什么意思?”
弥莎停下了玩着剪刀的双手,视线也集中到了杰克的背影当中。看样子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她自身也不清楚。难道说是她没有被告知吗?或者是连问都没有问过。
“说的也是呢,就我知道的人,有小丑,牧师,马夫,医生,流浪汉,侍女,艺术家,而我是一名理发师,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在我听来全都是职业的名称,而贞德抚摩着下巴,思考着什么,就连弥莎也凝视着天花板,想着什么。看样子不止我一个人没听明白,莱娜因为觉得跟不上话题,不断喝着水杯中的茶水。不过说起小丑,我也只是印象中的那些踩着皮球扔着飞刀的杂技者而已,再有就是那个小丑妆容的神明了。
“八人吗,果然是这样。”
可能是贞德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你确定这是所有人吗?”
她抬起头问向杰克,而杰克耸了耸肩,作出了无奈的样子。
“很遗憾,我不敢确定这是所有人,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见过的就这几个人。”
“那么你为什么会成为开膛手杰克呢?还有你知道其他人的理由吗?”
杰克听到新来的问题,稍微思考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有点累了,便坐在了床的边缘上。
“除去我的理由,我知道其他五个人的。”
“还请说给我听。”
虽然不知道这些问题究竟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我还是想尽可能坐起来,莱娜扶住我的身体,我则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弥莎的坐姿有些不雅,像是不良少年那样,瘫坐在了椅子上。而杰克则是翘起了腿,开始诉说着理由。
“我嘛,只是想知道而已,想知道人体内部肠子的温度是什么样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我也只是突然有的这个想法而已。要说契机的话,应该是自己每天接触着女人那长长的秀发,然后不知不觉的就产生了这种想法。这孩子也是哦,我遇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了当时无知的自己一样,总觉得我是被她吸引才来到那个岛国的吧,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好好说你自己,干什么要扯上我啊。”
“对了,这孩子以前可不是这个性格的呢,而是那种,超级文静的?”
“你又没见过,好了别说我了,快点说你自己,而我也超有兴趣的诶,嘻嘻嘻嘻嘻。”
弥莎和杰克的对话,就好像是亲子姐妹之间的对话一样。应该不是错觉吧,或者说这才是异物与人类之间的相处模式吗?
“那名小丑,怎么说呢,要我说一句形容他的话,那就是笑容疯子。当别人开心时,就会说你要笑的更开心点才行。当别人难过时,就会说笑一笑就好了。”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
贞德的插话,意思就好像是这个杰克本人很不正常似得。
“正常,吗。算了,你先听我说,当别人夫妻吵架的时候,他就笑着对夫人说,你笑着杀了他不就好了吗?”
“……”
“当遇到失业的人时,他就笑着说,你就笑着把你的同事杀掉不就好了吗。总之那就是这样的人,而他杀人的理由,只是因为对方总是闷闷不乐而已。”
呜哇,还真的是笑颜疯子啊。这已经疯到一定境界了吧。
“然后是侍女,她是在一家富商人家工作的女仆,那家人有一名千金小姐,她非常的任性,眼中除了自己就瞧不起任何人,但是那名女仆也算是疯到一定程度了,该说是忍到一定程度了吧,不管那名千金有什么样的任性要求,她都是面无表情的去做,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才杀掉了其他的女人。”
这不就只是迁怒而已吗。
“还有牧师,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吧,开膛手的事迹当中,就数白教堂的事件最为出名了,毕竟她是一名神职者,所以自身就很不接受娼妇这种工作的人呢。他是很偶然的路过白教堂,却发现了一名娼妇,可能是一直以来忍受着世人的白眼,最后将情绪全部发泄到了那名娼妇的身上吧。”
这种人,无疑会下地狱吧。
“对了,我最欣赏的就是那名医生了,她是一名妇产科医生,自身因为交通事故导致自身再也无法生育了,所以她就很憎恨那些每次去她那里打掉孩子的人。这种理由,可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吧。”
正常不过?真心的这么想的吗?
“最后的是一名艺术家的,我想不管是谁都能够猜得出来这个理由吧,但我还是说下去吧。他为了艺术献出了自己的全部,犹如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一样,不如说他想成为达芬奇,所以他就像那副名作发起了了挑战,著名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他不断的寻找模特,不断的更换画布,最终他终于找到了一名美丽的女性,当画作完成的时候,他却说这幅画与那副名作相比,缺少了什么。你知道他最后的答案是什么吗?他开心若狂的说,那副名作有这幅画所没有的,就是人类的灵魂啊。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想到了吧。”
真可怕,连莱娜也明白了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虽然不是所有的艺术家都是那样的,但是这种近乎疯狂的人,历史上也出现过好几位吧。
“那你又是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死掉了?”
真亏贞德还能问出这问题,听到刚才的那些话,她都没有任何感触吗?
“我是怎样死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却有一个感觉强烈的残留了下来,那就是我知道自己是被谋杀的。或许是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干的吧,但是我没有怪他们的意思,虽然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做的。”
虽然说的是自己的事情,但是杰克却有些满足的笑了笑,是看开了吗?
“可是很奇怪啊,你们到底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就你刚才的话来看,你们似乎没有商量过这些事啊。”
“啊,那个啊,应该说比较诡异吧,就好比我遇到这孩子的时候一样。就在我想再一次犯案的时候,我闻到了气味。”
当杰克的视线转移到弥莎的时候,弥莎也看着杰克的眼睛。
“气味?”
这可真是有够诡异的,总不能是那种拥有敏感嗅觉的人类吧。
“诶,闻到了同样的味道,同样充满血腥臭味的人存在。所以,我们八人就在某个小巷子里相遇了。”
“竟然是同时!”
“是的,很诡异吧。我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才对,那么你得到你想证明的事情了吗?”
“哼,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那么你想问我什么?”
杰克思考了一会,随后轻轻的笑了一下。
“现在还没有想问的,所以这个权利就先这么放着吧。说起来,弥莎,你应该还有事要说吧。”
被叫到名字的毒岛弥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终于完事了,呼啊,那么,你是叫韩宁是吧。”
“嗯?啊,对,怎么了?”
“我是来通知你的,那个总是擦杯子家伙的通知。”
“?”
当毒岛弥莎告知我要有所行动的时候,真正的决战,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