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芝查不到任何身份,像一个从来就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现,再凭空消失。
她再没有发现在五光六色酒吧,连打个电话辞职也没有,就这么旷工了。
昌南顺了她手机时记下她的号码,再打已是一个关机状态,跟她手机里另一个空号一样,让人抓不到任何线索。
号码没有实名登记,应该是从小摊上买来的号,无法从这条线索找寻她的踪影。
那个早上后,孙姚娟打过几回电话问白朝,问周敏芝是不是真出事儿了?为什么她打周敏芝电话怎么也没能打通?
白朝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可她不知道,她回答不出来。
当天她就把自已关进了二楼书房,连昌南都没得进。
她站在书房里特设的白板前,白板前是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桌面放着黑红蓝三种记号笔,还有个笔记本。
她写着画着思考着,把所有目前得到的线索和疑点一个个罗列出来,力求找出一个答案来。
这一关,就从午后关到了晚上,再从晚上关到了隔日一早。
期间昌南来过几回,手上都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食物,冒着热气的汤、色香味俱全的菜、香喷喷的白米饭,再加一副筷子一把汤勺。
他举起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敲响书房的门,托盘原样拿回,人原路走回。
像这样因为委托案而把自已关起来封闭思考,她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和她相处同住的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次。
从初时的敲门敲急了被她吼,到总无奈地拿回放在书房门口已经放凉的早午晚餐,现在他虽然还是忍不住在她闭关的时候,为她做些热气腾腾的食物,但已经学会不敲门,不惹急她。
再后来端着满托盘的食物,十次有十次原样拿回,一声不吭地离开。
她和他共同接委托,分工很明确。
她擅长分析,他则擅长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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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