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有一个手上戴着淡蓝玉石方扁镯,梳着朝阳五凤髻,头发上戴着嵌珠珊瑚飞鸟的花簪,身穿百褶如意裙的中年女人正坐在赌场的正中央和一个穿着灰色锦缎长袍、油光满面的富贵男子正在玩骰子,旁边围观了大半个赌场的人,几局下来中年男子很快输了个精光,锤头丧气的大声嚷着:“再来一局,老子今天不信赢不了云姑!”
这几场比赛白冰儿和连无雪都看在心里,他们都看出来云姑在比赛中使用了抑语干扰对方的比赛,估计这整个赌坊也就他们俩看得出来吧。
这种抑语平时在生活中使用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但是在人聚精会神思考的时候,特别是进行某场比赛,对人的影响特别大,它会使人不自觉的烦躁甚至会产生幻觉从而扰乱大脑思绪,做出与心里相反的决定,整个过程看似与常人并无不同,甚至事后自己都以为先前的事情发生的理所当然,但无形中早已经令人丧失自己准确的判断了,使自己完全沦陷在“这种比赛被我自己粗心输掉,我心甘情愿”的状态里,妖族善用这种抑语。
“难道云姑是妖族的?”连无雪和白冰儿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
白兰儿听到他们俩这一句惊讶地说:“啊,云姑不是人族?”白冰儿朝她点点头,右手无名指放在嘴边,示意她说话小声,隔墙有耳。
云姑笑着说:“李员外今天还是请回吧,明天带了银子在过来玩,否则你就会和他们一样。”旋即用手指了指赌场的其他人,嘴角露出一抹深刻的笑意。
白兰儿看着赌坊的这些人恐慌地拉了拉白冰儿的衣角说:“姐姐,你看赌坊里的这些人,有的十根手指残缺不全,有的是独眼龙,缺条胳膊少条腿的也大有人在,看来这些人不光是拿钱财来赌,简直是拿命,真是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