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可一世的延文,延裕哈哈笑了笑说道:“怎么,看着如意酒楼的生意好转了,窦氏又想夺回酒楼了。”
延文一听这番话,当即有些生气的说道:“哼,甭管是谁作的主,反正明日你必须收拾东西走人。”
延裕扬起嘴将一碗酒饮下之后,便说道:“如果我要是不走呢?你能奈我和,你能咬我不成。”
延文眉毛一挑,咧着嘴吼道:“哼,你要是不走的话,别怪我报官,让官府的人出面,难道你认为自己能斗得过官府吗?”
延裕哈哈大笑,继而说道:“你以为拿官府压我,我就害怕了吗?要去的话,请尽快,别再我这里碍眼,看着你们几人,我一点食欲都没有。”
延武闻听此话,当即怒吼道:“延裕你别得意,要是我们将这如意酒楼的房契,拿给官府做呈堂证据的话,你认为你能赢得了官司吗?”
忽然听见延武这番话,延裕有些震惊,难道这如意酒楼的房契,当初王仁义并没有给自己的阿姐吗?到现在延裕才发现自己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是的,假如房契真的在延文手里的话,那么无论如何官府也不会相信自己,就算是当初王仁义说出来将如意酒楼分给自己姐弟二人,可是没有白纸黑字,官府如何相信,难道就凭借当初王仁义的一番话吗?
想必王仁义早已经和窦氏商议好了,这才让延文,延武兄弟二人带着房契来找自己吧,这根本就是给自己来了一个下马威,如果自己明日不走的话,估计他们肯定会上报官府。
雯娘与赵老头此时听到刚才延文兄弟二人的对话,当即有些震惊,雯娘一脸悲伤的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告诉我,到底是大伯让你们来的,还是大伯母让你们来的。”
延文与延武闻听雯娘这番话,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倒是延裕冷笑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窦氏让你们来的吧,这个女人的心肠犹如蛇蝎一般歹毒,我知道她一定不会看着我延裕平安的活着的。”
延文闻听延裕这番话,当即怒斥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我母亲。”
延裕根本就没有理睬延文,当即大声吼道:“哼,我就这样说了,你能奈我何,要不你试试看我敢不敢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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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文知道上次花费十两银子,让裴元庆来收拾延裕,而裴元庆却被延裕打的落花流水,如今闻听延裕这番话,他如何敢造次呢?当下便坐在那里,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说道:“好吧,你想说就说吧,不过我告诉你,你必须在明天午时离开,不然的话,我们就公堂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