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话,裴元庆和裴翠云都傻了眼了,她们二人之前可是听人说这延裕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没想到这大哥竟然真人不露相,倒叫人佩服的紧。
远在永兴坊的王府里,崔氏与延文,延武两兄弟坐在一起紧皱眉头,坐在主位的崔氏,抿了一口茶水缓缓的问道:“你们两人说如意酒楼的生意竟然有了起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延文当即说道:“母亲,自从这小子被赶去了如意酒楼,听人说他翻阅古籍,做出了一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而且还做出了三幅绝世对联,昨日前去的时候,孩儿亲眼见了那悬挂在房梁上的对联,先不说那对联怎么样,就是那书法听人说也是独树一帜,有大师风范。”
崔氏愣了一愣,便开口说道:“之前在王府这小子好吃懒做,每日只懂得调戏丫头,惹事生非,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般有才学了。”
一旁的延文和延武两人闻听此话,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前从来没有见这小子翻过书,写过字,可是,自从被赶出王府后,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创作出了美味佳肴也不说,也弄出了那个绝世对联,这一切当真是匪夷所思。
延文一想起延裕那可恶的嘴脸,当即说道:“母亲,难道你当真眼看着那小子生活的如鱼得水吗?”
崔氏咬牙切齿的说道:“哼,我恨不得这小子流落街头,流放岭南,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在王府里,这小子什么时候,尊重过我,你们说说。”
延文与延裕彼此看了一眼,低下头不说话,延文回想着以前,这小子对自己母亲从来都是眉高眼低,不行礼不说,有时候还故意嘲讽。
崔氏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这小子活的太过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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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文缓缓说道:“可是母亲,如今如意酒楼的生意如日中天,我们总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抢吧。”
崔氏摆了摆手说道:“哼,他蹦哒不了几天,别忘了,如意酒楼的房契如今还在我的手里呢。”
听见崔氏这般说,延文兄弟二人那是有些激动呀,没想到呀,这酒楼的房契还在母亲的手里,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只要自己那着房契去找延裕,就不怕他不将如意酒楼交出来。
正如延文所想,崔氏理了理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过几天你们兄弟两拿着如意酒楼的房契,给我将如意酒楼给要回来,不能让那小子活得太过滋润了。”
延文听得此话,激动的说道:“只要有如意酒楼的房契在手,就不怕那小子不给酒楼。”
一旁的延武也插嘴说道:“就是,就是,到时候看那小子还得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