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一定有外人操作录音机,原来是你。”
“我也是出于好奇,当年我提着装满四节电池的录音机上山来住,表姐很喜欢和我一起录音玩,那天我一大早就起来去树林里录音,回去的时候快接近中午了,表姐拦着我不让回屋,我们就在外面的草丛里蹲着,差不多中午的时候,你奶奶从屋子里走了出去。过了有两三个小时,老村长来了,我和表姐在外面听到小姨让老村长把表哥带走,事情发生的很快,当时我们三个孩子都没来得及道别,老村长就把表哥强行带走了。”
“后来呢?徐福贵来了?”
“是,和表姐的证词一样,徐福贵连屋子都没进去,只是在门口看见小姨浑身是血,然后就叫喊着跑开了。”
“等等!张警官给我看的笔录上不是这么写的,笔录上写着徐福贵进了屋子,你确定徐福贵没有进屋子?”
“我确定没有,可能是表姐记错了吧!”
“不太可能吧?你的年龄比我还小一岁,我和你表姐应该是同龄,既然你现在都记得这么清楚,你表姐应该也不会记错才对。”
“你太天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每个孩子的发育状况是不一样的吗?而且表姐在深山里呆了八年,你觉得表姐的智力发育好,还是我的智力发育好?”
“你们姐俩当时一直都紧盯着房子吗?”
“那倒没有,小姨一直都不让我们进去,我和表姐在外面呆到村民来了以后,期间还在录音,就是那时候把表姐的证词录进去的。”
“这就能说明问题了,你的记忆应该没错,你表姐的证词也全都对,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红妹不让你们进屋,这说明什么?”
“难道……当时屋子里有其他人在?”香草全身一抖,从后脑勺瞬间凉到脚底,一股惊悚的气氛席卷了全身。
“一定是这样,你说徐福贵没有进屋就被吓跑了,可是你表姐的证词说徐福贵进了屋子就出来了,我觉得,当时那个一直在屋子里的神秘人一定是紧跟着徐福贵跑出去的,你表姐肯定把两个人都当成是徐福贵了。”
“那个一直在屋子里面的人就是凶手,一定是这样。”香草大声喊道。
“可能当时凶手觉得徐福贵看见了他,所以就紧追出去,可是没料到,后面的村民大军紧跟着徐福贵后面,所以凶手当时没能对徐福贵下手。”
“现在我必须要去询问老村长,有几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当时没有参与村民集体上山的人,肯定就是凶手对不对?”
“现在下定论还早,只能说是嫌疑人,最起码当时没有随村民一起上山的人有很大嫌疑。”
徐天和香草刚想起步,突然听到山的那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在进村的入口处,山路崩塌,两侧的泥土全部灌在了进村的山路上,村外发生了山体滑坡,村子的唯一进出口被封死住,两名县公安警察和一名法医惊魂未定,这三个人刚要进山就被堵在了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