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驱车回来公寓，她刚关上房门，手狠狠把包包摔在地上。

女子脸色铁青，手捏成拳头十分用力，指关节因用力过度泛着白。保养得当的手指甲狠狠刺去手心肉中，尖锐的痛感令女子恢复理智。

她好不容易使手段驱逐纳素珊，希望她知难而退，好成全她和方文也。可谁知道半年前，她居然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提出离婚，“既然离开了，你为什么要回来。”明明还差一点，为什么？

女子站起身来，脚步漂浮走到书柜面前。打开书柜最上面的柜门，里面堆积着好几个录音笔。

女子缓缓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按钮。温润如春风的男声说着无情的话，“我根本不喜欢她，只是为了孩子，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开口提出离婚，爸爸妈妈很满意这个儿媳。我现在的日子根本不幸福。”

女子拿着录音笔，关上柜门，满意离开。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表情，这一次，我一定会用全力击败你。

......

纳素珊站在卧室窗帘后，熄灭灯后的卧室一片黑暗。遮光性很好的窗帘挡住外面的光亮，纳素珊一直不喜欢白色窗帘。她的睡眠必须是无声打扰且无光线的情况下才能睡得着，一旦醒了，她想进入梦乡要很久很久。

纳素珊拨开窗帘，露出一丝缝隙。方文也驾驶车辆已经远去，她等待一会后离开。

她不知道那个女子会不会像老宅一样，出入这个家。她不喜睡在卧室，床上的被套床单是新换的，却洗不掉方文也长久的体味。

纳素珊抱着新枕头寻找着睡处，她穿着真丝白长裙在别墅上上下下寻找着。一处都没有令她满意的地方，脑中一联想到也许那个女人睡了客房，亦或者坐过沙发。

纳素珊抱着枕头在别墅里兜兜转转，上上下下无数遍，次日，清醒起来的纳素珊是睡在浴缸中。

纳素珊扶着腰站起身来，昨晚她是怎么睡在浴缸中的？纳素珊想不起来，她抱着枕头回了卧室。

洗漱一番后，纳素珊换了衣服走出卧室。准备到厨房准备早餐的纳素珊，站在厨房门口吓了一跳。

“你是谁？”纳素珊指着正在熬粥的妇女说道。

妇女围着围裙，她微笑礼貌镇定说道：“少奶奶，我是方先生雇佣来的保姆。你可以叫我何婶。”

镇定下来的纳素珊走进厨房，准备喝水。

“少奶奶，你的水已经准备好。”何婶指了指纳素珊专属玻璃杯说道。

“谢谢，你叫我珊珊就好。”拉好关系是必要，纳素珊浅笑说道。

“这...是不是不太好。先生知道的话，恐怕会解雇我。”毕竟这份工资很丰厚。

“何婶，先生暂时不住这。你的雇佣人恐怕是我。”纳素珊纠正道。

“知道了，少，哦，珊珊。”何婶拿着勺搅拌着砂锅里的粥。

纳素珊有意无意般在厨房左看右看，嘴上随意问道：“何婶，你来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半年。”何婶回忆说着。

“那，这半年，有没有人经常来这里。”纳素珊咬重经常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