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面露不甘的问:“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严谨的行动会落入你的圈套?本来质问的人应该是我!”
里昂转过身,微笑:“的确,你们的行动非常隐秘,所选士兵都是家住柏林或者柏林附近的,以探亲的身份完全没有人会怀疑。甚至他们都非常年轻,身上属于士兵的气质非常淡,又都是分批过来的。本来你们应该成功的,但是你们忽略了一点。”顿了一会,里昂背过身慢慢的说:“你太小瞧盖世太保了,你太信任你的秘书了。”
一旁的路德维希闻言一脸自豪,可以说大半个德国现在都遍布盖世太保的眼线,而这只部队的缔造者就是路德维希,里昂刚开始只是提供了数百名专门训练过的士兵而已,而整只部队的发展和行动方针都是路德维希策划的,他有资格自豪!
“哈哈,哈哈哈。”艾伯特有点癫狂了,他排除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和隐患,却败在了自己最信任的秘书身上,“原来如此,为什么呢?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这么信任他。”突然艾伯特站起了身,手中拿着一把手枪,朝背对自己的里昂怒吼:“你也有一点没有考虑到!你们没有检查我坐的沙发!哈哈哈,今天赢的还是我!”
“砰!砰!”枪响了两声。
艾伯特看着胸前的两个血孔,满脸不可思议,响的不是他手中的枪,也不是路德维希手里刚抽出的枪,更不是米勒的。子弹是从开着的窗户射进来的,狙击手!
里昂仍旧背对倒在地上的艾伯特,淡淡的说:“我怎么可能考虑不到这些?不过你有一点说的对,德国会变成一言堂,不过也只是我的一言堂!”
“将军!将军!您能不能放了我?都是艾伯特指使我的,都是他!”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米勒突然扑倒在里昂脚边,抱着里昂的腿痛哭流涕,好像要把里昂整只腿抹上自己的鼻涕一般。
里昂厌恶的看了米勒一眼,对艾伯特里昂充满敬意,因为他在德国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带领德意志在美英法之间左右逢源,仅仅用了三年,就使德国重新成为经济强国。如果艾伯特是和里昂站在彻底的对立面,里昂绝对会和艾伯特成为朋友成为战友,甚至如果艾伯特刚才没有对里昂举枪,狙击手也不会开枪,里昂一直想用缓和的方式让艾伯特让位。
而对于这位米勒少将,里昂就充满了厌恶,他在这里所做的所有事,完全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现在事情败露了,又把所有责任推到了已死的艾伯特身上,这简直就是侮辱了jūn_rén两个字。
“国会那边兴登堡元帅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明天兴登堡元帅会当选新的总统。我会让兴登堡元帅给艾伯特一个国家英雄的称号,你好好安葬他,安排好他家人以后的一切,他是为了这个国家牺牲的,值得我们记住。”里昂对路德维希说,然后撇了一眼脚边的米勒,继续道:“至于我们的米勒少将,我对他感到恶心,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办。”
路德维希点点头,然后召来等在门口的盖世太保,将死抱住里昂腿的米勒强行拉开。
里昂向门口走去,而身后被拖住的米勒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大声哭喊且辱骂里昂家里所有的女性成员。
里昂走到一楼门口,坐上来时的车,向兴登堡元帅的住处驶去,而楼上办公室里传来数声枪响。
这整个事件更像是一场闹剧,但它带来的震动在德国高层才刚刚开始,无数熟睡中的军政高层半夜被叫醒,他们今夜面临新的抉择——承认里昂和兴登堡的强势崛起,或者等着盖世太保找上门来。
无数人今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