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高升,阳光毒辣。
“长明,你和我一起去膳食楼?”
“不了,天蓝姑娘你先去吧,我再试试。”
天蓝放下绣针,慢慢起身,看见君长明认真专注得模样,忆起幼时自己也是这般废寝忘食,她会心一笑道:“那长明,我便走了,你加油!”
“嗯恩。”
天蓝走后,君长明又尝试了两个时辰知道浑身僵硬难受才起身,离开绣房。
走在绣房到膳食楼必经的园子时,她瞥见一位素衣飘飞的女子静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正是早上遇见那位。
女子双腿之上放在一个木板,木板之上有着一张白纸。
而女子正拿着木炭在白纸上快速涂抹。
这是在做什么?君长明很是疑惑的走近,只见那白纸之上画着这个院子,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和实物非常相似。
这和她听说过水墨画、青绿山水画、壁画画法都完全不一样。这是什么流派?
君长明望着女子作画,直到黄昏之际,女子收起工具,恣意得伸伸懒腰,一双深邃若广袤的天河的瞳眸懒散的瞥了眼君长明:“怎么样?我画的是不是很好看?”
“嗯恩。”君长明点头,很奇妙的画。
“那是当然的了,你真有眼光。”楚天清开怀的一笑,而后扯了扯嘴角,不屑地道:“不像那些老头子,整天就知道和我唠叨写意写意写意,什么绘画最注重的神魂……虽然我承认他们说的是对的,意境对于画来固然重要。但是结构才是基础,哪怕是古时的水墨画对于结构的要求也是极其高的。”
“高深的东西固然美好,但却是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我就喜欢这亲民的画法又有什么错。”
君长明被女子的一番简介弄得头晕转向,她只能不好意思地道:“姑娘,这个我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