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在一家名为蓝鸟的酒吧停下,这是一间艺术酒吧,距离胥怃贺的服装厂房并不远,只有三个街区,指数胥怃贺却从来不知道这家酒吧的存在。
走进其中,恬淡的优雅,舞台上有人在安静的弹唱,每个人都在十分认真的听着男歌手的浅唱轻吟。
偌大的酒吧,有一百多个客人,将酒吧包括吧台在内的位置坐满。
“你好,这里有人吗?”
这个桌子旁只有一个女人,看上去和胥怃贺同龄,拿着一把吉他,看样子是个歌手。
“没有,你坐这吧,”歌手微笑道,她笑起来左边脸上有一个酒窝,浅浅的很好看,为整张脸增添不少魅力,“我叫贝芷滢,下一个上台的就是我。”
粉唇微张,胥怃贺感到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心中闪过触电的感觉。
台上的歌手唱完最后一个音符,道谢,下台。
贝芷滢一口将鸡尾酒喝干,抱着吉他走上舞台。
这是酒吧常见的小舞台,舞台仅仅只有长三米宽两米的空间,台座也仅仅比地面高十厘米而已,并不能进行舞蹈或者夸张的表演,甚至连一个乐队的放不下。
“哼哼哼,大家好,我是贝芷滢,今晚最后一首歌由我送给大家。”
吉他声响,贝芷滢开口。
她唱的是一首民谣,整首歌曲调平淡,好在贝芷滢的声音清澈,将这首民谣诠释的十分好。
“服务生,来两杯鸡尾酒,”胥怃贺招来服务生,“给我来一杯‘樱花飘落’,给我朋友来一杯‘秒速五厘米’。”胥怃贺指了指台上。
服务生先是点头,继而摇头:“她啊?有点难搞,前段时间有个有钱的老板想要包装她,都被拒绝了。”
胥怃贺只是笑笑,不说话。
在贝芷滢唱完这首歌之前,两杯鸡尾酒端上桌,一杯湛蓝色,像黎明的星空一样,一杯粉红色,如同飘落的樱花瓣。
贝芷滢走下台,经过胥怃贺身边,正要离开。
“唱得很好,喝一杯再走,我请你。”
女歌手有些惊讶,还是坐下和胥怃贺喝酒聊天,直到酒吧打烊。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贝芷滢连连摆手:“不用,我家不远,就在两个街区之外。”
这个女人防备心好重,不愧是服务生说的‘好难搞’,胥怃贺笑道:“没关系,说不定同路,我也住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