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雨总是冷冰冰的,伴随着枫叶飘落的景象,冰凉的可以渗透到心脏,我们把爷爷与兰姨合葬在一起,这是兰姨和爷爷生前最大的心愿,兰姨走的时候,我只有十岁,爷爷也因此伤心过度大病了一场。
兰姨从哪来,家族的人都不得而知,除了爷爷,我们称她为兰姨,是因为她看上去非常年轻,如同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而她真实的年龄,到她去世那天也是个谜。但是很多人说兰姨和爷爷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虽然对此表示质疑,但我曾经无意间翻看到爷爷年轻时的照片,那是1937年爷爷与几个同行的留念,其中一个就是兰姨,还有人称北马的马崇山,他与爷爷本是师出同门,后来为什么分道扬镳,我也只是听长辈们提起过几句。
那时候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寻龙人叫万紫洪,也就是爷爷的师傅,老人家年过百岁,但身体十分硬朗,他这辈子盗墓无数,什么场面都见过,什么鬼怪都不怕,什么难题都不算事儿,唯独一件事情让他想起来就头痛,就是女儿的婚事,他的女儿就是兰姨,兰姨和爷爷还有我那从未谋面的师叔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兰姨虽然长青,却无法逃过死亡的定律,我清楚的记得兰姨临终前拉着爷爷的手说,我知道你忘不了,也放不下,但是那个地方,你一定不要再回去了。
兰姨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直到爷爷离去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但这两天发生那么多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一定与我手臂上的印记有关。
袁海留下的地图大部分是象形描述,而仅有的几处类似文字的图案我们都无法破译,这物件甚是久远,或许是数千年来有缘人临摹下来的,如果爷爷还在,或许他会知道一些事情,可是爷爷就这么离开了,一丝线索都没有留下,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那本典籍,爷爷临终前那么在意这本典籍,想必其中一定蕴藏着什么秘密,或者那本典籍就可以解开地图上的秘密,可是典籍现在在南马的手里,我该怎么才能把典籍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