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几个穿好衣服,离开金鼎皇宫的时候,山仔还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在门外设伏什么的,不过事实上证明他们想多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徐伟康上车后,还在和聂天说道,“我说吧,就几个小砸碎,哪里还敢来?”
聂天则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枪,说道,“这帮人连土绷子都能弄到,不会太简单!现在的年轻人,想要上位,真是玩命的,比我们要毛躁多了!”
“康哥,天哥说的没错,现在这社会毛躁的很,江湖也已经不是我们年轻时候的江湖了!”吴延晖也朝徐伟康道,“就说在东北那旮旯,八九十年代的时候,那些出来混的老一辈们,已经没落凋零的没多少了,那些最牛逼嚣张的,比如全国出名的乔四,郝瘸子,不也都枪毙的枪毙,改造的改造么?剩下来的那才是聪明人,这些人不是开饭店澡堂子就是包工程,最差的手里也有几个红灯区的小门市,他们知道游戏规则,一切是为钱,不是为玩命。”
聂天则说道,“我知道乔四、郝瘸子的名号,当时在部队里有个旅长就是东北的,当年他们还参与了抓捕这两人的行动,不过那旅长也说,见过乔四和郝瘸子的人,都很奇怪,对他俩的印象基本都算不上特别差,还说这两人特别讲义气,真是可以为朋友兄弟两肋插刀的那种人,但是没有办法,犯法就是犯法了,又遇到严打,这种人就是再讲义气,也必然是这个结局!”
徐伟康闻言不禁一阵唏嘘,本来这些道理自己都懂的,当初聂天第一次回来,自己和他就聊过这个问题。
不过最近自从收拾了乔老二,接手西城以后,感觉自己的确是有些飘飘然的不知所以了。
如今再细细一想,也许这次西城的场子都被扫,自己被抓进去两天,也许是件好事,是老天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惜自己当时还是很毛躁。
此刻再听吴延晖和聂天这么一说,顿时心下一凛,看来自己是该好好想下自己之后的路了。
吴延晖则笑着说道,“那个!天哥,我主要是想说呢……这些老江湖,包括淮江的谢永华,他们只是江湖的一部分,只代表传统的那一块,或者说,已经过时了的那一群人,可能也包括我们!”
说着点上一根烟,又继续说道,“现在这个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十几岁的小毛孩港产黑道片看多了,都能凑在一起弄个什么帮派,各个要学陈浩南、山鸡什么的,我是亲眼看过啊,在网吧为了一局游戏都能拿起刀子就杀人……所以我说,刚才那青年的眼神不太对,也许他就是这类人!”
聂天一阵沉吟后,朝吴延晖道,“要查查这个小子!”说着也和徐伟康说道,“你最近也小心点!”
徐伟康不禁嘟囔一声,“我怕什么?”
吴延晖则说道,“康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不是说怕,只是不值得,万一那天就冒出几个小毛孩,上来就捅你几刀,或者直接开枪的,防都没法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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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这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朝吴延晖道,“还有他们嘴里那个什么辉哥的,也查查,这淮江到底还有几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