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快速晃过,眨眼消失不见。
难道是我眼花了?
仔细一看,哪有什么影子,周围任旧黑压压的一片,我不由给自己打气,兴许是心里作怪。
缩了缩脖子,赶紧跟上诸葛无我进了木门。
周遭很黑,气味也不怎么好闻,尘土味十足。
走了一小段,突然发现一个凸起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口井,井上被人用铁皮盖死死封住,上面还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
“怎么把井建在楼里,也真是奇怪了!”诸葛无我啧啧称奇。
他绕到井边,瞬间打了个冷战,随后用手背放在铁皮盖上一试,立刻缩回手。
我见他一脸惊奇,十分好奇:“怎么了?”
他用嘴对着手哈了口热气,指了指井上的铁皮盖:“这井盖真冷!跟冰块似的!”
我试着摸了一下,果然,寒冷透骨!
“莫不是井里面有东西?”
井上挂着这么大把铁锁,很明显是不想让人打开。
“管他什么东西,先打开看看!”
诸葛无我从包里掏出一根弯曲的细铁丝,一把捅进铁锁眼儿上,来回拨动好几下,铁锁果真应声而开。
我不由多打量了他一眼,这诸葛无我也算是生得挺白净的一个人了,一看就是没吃过苦头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偷的师,竟然会开锁,真是人不可貌相。
井盖被揭开的那一刹,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怪味,有点像潲水的腐败味儿,熏得人喉咙一紧。
诸葛无我剑气地上的大锁,往井里一扔,许久,没有任何声响。
这井到底有多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