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老法医家,这屋子和第一次见的一样,关公像还静静的摆在那,桌上还放了贡品,敬着香,应该是文俊供着的。
我们仔细的找了老法医的房间,除了老法医不久前将自己所有的房产转到文俊名下,倒也没发现特别有用的线索。
文俊邀我到坐在客厅休息,说在他爸的书房里找到一些奇怪的文件资料要拿给我看看。
资料是用老式的档案袋密封好,保存的十分用心。
打开档案袋,里面装了一叠报纸和一本老式的笔记本,笔记本看起来很是陈旧,厚厚的一本,颇有些年月的样子。
文俊率先将报纸打开,是份陈旧的老报纸,油墨浓重,印刷技术也不是很好,还是繁体字排版,仔细一看报纸上的日期,竟然是民国时期发行的报刊,真是少见,也不知从哪弄来的,算得上是件文物了。
报纸上靠边角的地方,被铅笔特别的勾勒出来,看来应该是老法医勾的,我和文俊相互看了一眼,这也算线索之一了。
勾勒出来的内容大概是讲的一个民国时期的妇女,在新自由婚配的思想下,果断净身出户,追求新生活,她的丈夫威胁她,干脆带着女儿自杀。这不算奇怪,怪就怪在他丈夫和女儿死后,身体内的器官被人活活掏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新闻尚未报道完,后面的事也无从可知。
报纸上还有仓央嘉措的诗,一见他的诗我就想起那封奇怪的邮件,心里不由堵得慌。
这妇女丈夫和女儿的死法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倒是和之前的命案十分相似,都是内部器官无缘无故的消失。
这之间会有联系么,一个在民国,一个在现代。
文俊见我表情微变,问我有何发现,我觉得现在这事有必要跟他说一下,便又将一个月以前a城区的事告诉了他。
文俊听完后,很是艰涩的告诉我:“我爸他就是在那之后将关公像请回家里的,也是在那之后才变得行为古怪。”
我没说话,直觉告诉我,这事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