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狐生在肆虐的能量消失后,走出光幕,操控命运之环。
随着鲁狐生的动作,只见命运之环再次爆发银白色的光芒,不过,这次的光芒没有无形中的无限扩展,只是在这不大的三生阵中的空间浮现。
作为阵法大师,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雕像中阵灵的形态。
阵灵的样子很奇怪,仿佛是三个奇怪的人成三角之状背靠背连在一起形成的一个新的整体。
“这就是阵灵,只不过,就算是你夺进雕像中,难道以为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吗?”
鲁狐生严肃的望着阵灵,并随着他的东西,阵灵所在的雕像大变。
只见银白色的光芒逐渐的渗透进了雕像之中,像是在拉扯似得,不仅仅将阵灵束缚,更在吧阵灵拉出雕像内。
这要是换了其余任何一个地方,阵灵早就无所遁形了。
也只能说,这雕像,诡异强大的厉害。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眼前的这所有的雕像,都是如仙一般强大的存在形成的,若是实实在在的化开这雕像,里面会活生生的蹦出人来。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样的本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季艳芳跟随着鲁狐生,真的是满目的疑问,她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鲁狐生还有此等本事。
连强如妖月冥月仙子那样的人物面对雕像的时候都无可奈何,可是,鲁狐生却信手捏来。
更重要的事,他这个唯一陪伴了鲁狐生十年的人,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难道,你也是什么老怪物转世,再生,或者带着无法想想的记忆?”
季艳芳如好奇宝宝般的端详着鲁狐生。
然而,鲁狐生却没空理会季艳芳,他现在,正竭尽全力的控制命运之环,试图直接将阵灵从雕像中拘出来。
意志,意念,念头……
鲁狐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与猪生狂在一起的情景,谈话,甚至于,那每一个动作。
自信。
好似那道身影真的给了他无穷力量般,真的像是巷道猪生狂,他就有用不完的能力。
不过,这都是虚假,鲁狐生跟了猪生狂那么久,记忆深刻的一点便是意念,自信的念头。、
相信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
看着,想着,模仿着……
只见鲁狐生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两手自主的下垂,以很诡异的平视的目光看向了雕像,慢慢的,只见鲁狐生迈出了左腿,右手微微的向前一划……
一头散发飘零,无风自动
“这是,他在做什么?”
妖月疑问,不知道鲁狐生在做什么,只感觉此时的鲁狐生,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个完全不同的气质出现。
给人一种错觉,他的身影,她们要去仰望。
好像此时的鲁狐生,拥有不可言喻的嚣张,自信的无敌,不由自主的散发着令人无法防抗的气场。
“好帅,本公主决定了,他就是本公主的了。”
冥月仙子更是忍不住发出花痴般的言语声,不变的样子,不变的容颜,可是,那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气质,令其无法直视。
“父亲。”
‘季艳芳’自言自语起来,在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魔苍的样子。
不,更应该说,是父亲那般的气质。
在他仅存的记忆中,唯有父亲见她时,出现在她的记忆中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气质。
这种气质,是她迄今为止从未见过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样气质的人存在。
“主上?”
季艳芳也有些恍惚了,她与鲁狐生在猪生狂的带领下一起经历很多事,在此时,当她看到鲁狐生那股油然而生的气质的时候,她瞬间便巷道了猪生狂。
太像了!
那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强大,漠视一切,自信无敌,没有什么能挡得住他的脚步。
季艳芳明白,鲁狐生这是在模仿猪生狂。
“可是,这有什么用,气质变了有如何,难道还会改变实力吗?”
季艳芳不明白鲁狐生突然这样做是什么道理。
可是,真的,这样的模仿,对她来说,是无法描述的震撼。
因为鲁狐生前后的差距太大了。
嗖!
却是此时的命运之环,直接发生的天大的变化。
银白之光突破了一切,直接强横的冲进了雕像中,拘禁一切,直接将三生阵的阵灵困住。
直接拉出了雕像。
“月神,降月。”
刹那间,冥月仙子直接出手,同样的手段,最直接针对阵灵最有效最强大的手段。
此前若不是一直有雕像在挡着,她早就将阵灵轰杀了。
现在,冥月仙子见到鲁狐生操控命运之环将三生阵的阵灵拘禁的了出来,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准备直接动手轰杀阵灵。
“住手……”
鲁狐生哪里能反应过俩,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见到冥月仙子出手,冥月出世,如神降临,将轰杀一切。
可是,此时的他已经起了别的心思。
不说别的,仅仅是阵灵,其价值已经无法用具体的价值来衡量了。
更不用说,这是三生阵的阵灵。
他若是能够将这阵灵做为自己用,那么,想想都可怕,只要他了解透三生阵,有足够的资源,他能够随手布置三生阵。
试问,这世间,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可是,冥月仙子的出手,比起鲁狐生说话的语气都快。
等到鲁狐生说话的时候,冥月仙子甚至都已经动手完毕了。
轰!
滚滚能量冲击而来,瞬间杀向阵灵。
滚滚能量过后,只见鲁狐生手中多了一物。
命运之环再次回到了鲁狐生的受伤,完好无损,银白之色耀眼,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而在命运之环的中间,有一极其小的阵灵,处于昏迷状态,被无限的缩小后如尘埃悬浮在命运之环的中间。
没用,根本奈何不了命运之环。
“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冥月仙子要奔溃了,想想他们也是震惊整个星空,无敌整个天下,只要出世无敌的人物。
却在这里接二连三的吃瘪,而且还是那种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