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嫌弃我这个身体麻烦,偏你没这个资格,你不会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了吧?”面无表情的丢下这句话,宁祈便一点也不客气的把她扯到一边去,径自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宁愿是怎么来的?她一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跟这个有关的话,打蛇打七寸,宁祈似乎深谙此道,宁愿的脸铁青一片,愤恨的转身,就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
“宁祈宁祈……你这个……”
咬牙切齿了半天,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更加恶毒的话来,不是不想说,不是不愿说,而是不敢说,宛如废物一样的宁祈,被爸爸舍弃,被妈妈嫌弃,却是老爷子老太太的掌中宝心头肉,她敢说他一句不好,就能立刻被赶回家去!
“凌可期,你给我走,赶紧走,以后要是管不住你的嘴,以后就不要过来了!”
楼下传来老太太的声音,站在楼梯口的宁愿听了,不由得讽刺一笑,看吧,就是这样,小时候,她就喊了一声病秧子,硬生生被罚站了一个小时,大冬天的,黑漆漆的晚上,无论她怎么哭都不妥协,一分一秒都不能少。可她有什么错?他本来就是病秧子,随时随地都能晕过去的人,跑一跑跳一跳都能死的人。
“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生气太着急了,他那身体,怎么能住校?”
“怎么不能?我说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