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成年人,此时封闭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一男一女,手机暗淡灯光的照射下,气氛越是有些火热。玉蓉这几个字一出口,杨业的手掌一顿,他想歪了。
因为玉蓉的双腿是弓起的,裙子随着杨业的动作带来的颤动,不知不觉间慢慢往下滑了一段,空隙中杨业抬头瞥了一眼,这一瞥不要紧,只感觉鼻腔一热。
“姐,你皮肤真白。像是羊脂美玉一样。”杨业忍不住赞道。
玉蓉脸颊更红了,咬咬chún,娇嗔道:“别贫嘴,好好揉。再看那不该看的地方,我就把你的眼睛挖掉。”
玉蓉绝非十七八岁之碧玉年华,早已过了稍有肌肤触碰就会脸红的跟猴儿pì股一样的年纪,可就是她越成熟,此时的娇媚嗔怒模样,更是让杨业心cháo澎湃。
“姐,你为什么还没结婚呢?”杨业突然张口问了一句本该属于玉蓉隐私的问题。
不料玉蓉突然脸sè一僵,伸手夺过杨业手中的红花油,气呼呼的站起身,自己一瘸一拐的进了房间。
杨业愣了半响,估摸着是问到了不该问的地方。
一连过去几天,杨业每天早中晚都会回一趟家里,除了给老爹针灸治病,还得照顾他起居饮食。几天过去,杨昭辉的双腿已经好了很多,基本上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这期间,徐江海的“中风”也痊愈了,所以杨业又少了一件事。
杨业在医馆对面找了个停车位,将玛莎拉蒂那辆凶悍的越野车停过去之后就再也没动了。出门进药,还是那辆小三lún儿。没办法,杨业找修车行师傅问了一下,这玛莎拉蒂跑一公里差不多要两块钱油,随便动一下车就是好几十,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太贵。
日落时分,杨业从隔壁二手店捣腾了一把睡椅,旁边放着一台老旧录音机,里面放着字正腔圆的京剧戏曲,正闭目养神。
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急刹车,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疾呼:“卧槽,杨业……”
躺在睡椅上的杨业嘴角一抽,睁开眼睛,看到徐世林捂着脑袋气喘吁吁跑了进来。他坐直了身子,咧嘴道:“我是哪儿得罪你了?大白天就要cào人。”
徐世林也没坐,进门拉着杨业就往外走:“你看看我的车,来。”
两人走到门外车旁,徐世林一直前面的挡风玻璃,指着上面副驾驶前方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大声道:“就在刚才,老子差点被chā死了!”
徐世林扬起右手拳头,心有余悸道:“刚才过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前面一辆拉钢板的货车,老子刚准备超车,没想到那货车轰隆一声爆胎了,上面的钢板像是雪崩一样垮下来了。看到这儿没?要是反应慢点,今天你老哥我就进殡仪馆了。”
“哦,没事就好。”杨业瞅了半天,来了句让徐世林郁闷到吐血的话。
徐世林激动的抓着杨业的手臂,急声道:“哥,咱上次吃完宵夜出来,你不是叫我注意点吗?你说我脸上有黑气缠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会看相算命?”
杨业耸耸肩,淡淡道:“算命……不会,看相倒是懂一点皮毛,我主要是会医术。”
“那你看看,我脸上的黑气还有吗?”徐世林紧张的抓住杨业,有句俗话说得好,越是达官显贵越怕死,你看,徐世林就这样。
杨业盯着他的额头足足看了三分钟,牙缝里蹦出来一个让徐世林差点崩溃的字:“有!”
“啊?那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是不是要请人来开坛做法?白马寺,白马寺的主持大师行不行?”徐世林一下就想到了电视里经常出现的法事。
杨业一脸黑线,苦笑道:“没那么严重,我问你,最近十天你是不是去过殡仪馆或者墓地之类的地方?”
“没有!”徐世林摇头。
“那有没有和重病的人亲近过?”杨业又问。
“没有!”徐世林依旧摇头,不到一秒钟之后,他瞪大了眼睛,举起手掌说道:“我记起来了,但那也不是重病啊。”
杨业递过去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那你说说。”
徐世林皱起眉头,吸了一口烟,回忆道:“上周一,我去了表叔家,当时说她女儿感冒了,不太爱吃饭也不出门,我就抱着他女儿在客厅里玩了一会儿。”
“那问题就在女孩身上。”杨业一锤定音,根源就是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