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手持三尺青锋,身披犀皮褐甲,就这样带着不足两百的县兵同楚国奇兵血战在天元县中。鲜血溅洒,残肢纷飞。
那一刻,从来没有见识过战争的墨问终于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
天元县被屠的那一刻,墨问终于体会到了人命同草芥的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四处流浪,从南风走到洛平,从青城走到登封。一路一路,官员的白眼,流民的争恶。
“看的太多了。”墨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我,姓墨,,,名字,叫,叫做问,父亲说人非生而知之,所,所以得问。”虽然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以至于整个人很瘦弱,但毕竟才几岁,加之爱干净因此显得很是怜人。
“墨问?好名字,看你手脚行为,怕是那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吧,何至于沦落至此?”依旧是那么的年轻,依旧是那么的出尘。
相遇,相识,从此仙师的身旁多了一个小药童。。。。。
“黄芩,茯神,升麻,牛黄,,,,,,”小小的人儿,用那粉嫩的小手,一株株的,吃力的辨识着这些药材。。。。。
“站桩,站的不仅仅只是姿势,还要有神,有意,,,,,”跟随这了尘话语的不只是解释还有戒尺。。。。
哭过,笑过,,,,,
在深山老林里,在闹市人群中。一师一徒就这样缓缓经过,不惊起一片涟漪,,,,,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布满墨问的脸颊,,,,,
“看到了吗?”一曲终了,琴玉子缓缓问道
“嗯嗯,我的心,不在后十年而在前六年。”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抹去,墨问尚带颤音的道。
紧接着,墨问又恭恭敬敬的对着琴玉子行了一礼“多谢师兄指点迷津。”
“我也没做什么,若你没有悟性,那哪怕我做的再多也无济于事。”琴玉子缓缓道。
“好了,晚膳的时间也到了,我们过去吧。”说着起身,将古琴夹在胳膊下,踩着湖面,琴玉子就这样飘飘的走了过来。
路过阴玉子,阳玉子两人身边的时候,他们正好也结束了棋局。
相互行了一礼之后,琴玉子便先问道“今日战况如何?”
“半斤八两,半斤八两。”阴玉子摇摇头道。
“我们依旧是老样子,不过一局棋的功夫小师弟的道心已然明悟出来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