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沈雯指的方向看去，是同样一身现代装扮的苏巧儿。

“凌皓！”对我笑的单纯，温柔的看着我。

“…………”我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尽管，我知道，这只是个幻觉……

“…………”我从未如此的清醒过，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女孩，我深知这只是个幻觉，因为，她们根本不可能站在我的面前，质问我，或者让我做出选择。

“…………”但我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让我真正的从幻觉之中清醒过来。

“凌皓！你说话啊！”一旁的沈雯忽的哭着对我喊。

“…………”我心一痛，控制着自己想要上前的心。

“凌皓……”另一边的苏巧儿也期待的看着我。

“…………”我愣在原地。

当初田苗也问过我，如果苏巧儿与沈雯在我面前，我最终会选谁，我还和她解释一番，说她们根本不可能在我面前让我选，而现在我才知道，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我在逃避，因为我根本没有办法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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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你喜欢凌皓？！”曾经和蔼的声音忽的变得严肃，一头雪白的头发，苍老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清那脸。

“蒽，是的，奶奶。”一身如火一般的古装红衣，头发飒利的束在身后。

“唉，你可知道，他是人！”苍老的声音叹息了一声。

“哪又怎么样呢？！”苏巧儿偏头看向奶奶。

“巧儿啊，你是这近几百年里，在涂山上，最有灵根的九尾狐，可是，我们终究是狐，最大的劫数，不是成仙经历的天劫，而是在人间的情劫……”奶奶耐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