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都被人当了枪使,用来对付自己的的利器。只是那时候,她更加不堪,竟然从不知反抗。
“你还不值得我去告状。”
柳玉凰掸掸衣服,昂首阔步地走来。她本就是东波郡嫡系,从小被教导良好的礼仪,这套贵族男子的步伐,被她演绎得丝丝入扣,简直就像是王公贵胄。
柳继先的眼睛瞪起来,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柳玉凰嫡子的身份,按照大夏朝的例律,没有意外的话,天波郡的府主是由长子继承,这是他心里的刺。他的母亲,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咒怨、念叨,恨不得柳玉凰死去,顺带着,他从小就讨厌这个哥哥。明明是个废材,为什么要霸着嫡位不放?
“废物,你是不是被打得脑残了?敢这么对我说话”
柳继先火头冒起来。
“啪!”
却是柳玉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度之大,打得他口角流血。
柳继先懵了!
这个平时胆小如鼠的哥哥,居然敢打他!
柳继先像是受了侮辱,满眼猩红,如一头小猛牛撞过去!
“啪!”
柳玉凰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另外一边脸上,而柳继先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偏偏这个打了人的人,依旧是如同皎月,朗朗而立,和他一比,高下立见。
“废物?今天就让你看看,谁是废物。”
清冽的话语,男女不分的音sè,于暗哑之中,带着奇异的酥麻感,却又偏偏让人无法反驳。
柳继先带来的仆役们惊呆了,从没想到那个胆小自卑的废材,今天怎么大发神威了。
柳玉凰再度出手,虽然没有灵力,但战斗的经验还在,能够最大限度地控制这具稚嫩的身躯,做出最有力度的攻击。她脚踏烟罗步,脚下踏着特殊的方位,如同青烟一般地穿梭着。而她的拳头,也结结实实地招呼到柳继先的脆弱处,一点没有留情面,本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她打的,都是暗劲,拳拳到rou,柳继先外表不会看出什么,受了伤至少要躺上一两个月才好。
这柳继先和他的母亲,虽然是被人当枪使,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却是直接对年yòu的她造成了伤害,所以这打,她打得心安理得。
“啊!啊!痛死了!住手啊!”
柳继先哀哀痛叫,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身体被刀刮一样疼,疼得他倒地乱滚,眼泪鼻涕直流。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给我打,打他!”
柳继先气急败坏,又痛得不行,立刻命令那群仆役。
仆役们跃跃欲试,他们以前也跟着小主人打过少爷,并不害怕。
“仆役殴打主子,割掉舌头,斩掉脚趾,丢到苦窑之中,或者发卖到男馆。”
柳玉凰淡淡的一句话,就让这些力大善于武斗的仆役浑身打摆子般地抖着,跪倒在地,连连说道:
“小的不敢!”
他们害怕极了,他们是天波郡府花真金白银买来的仆役,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归于府里。以前这个少主只是挨打,打完之后只会哭和告状,哪里会讲这些。
柳继先几乎气岔气,恨恨地说:“你这算什么本事,你是趁着我不防备突袭,有本事我们公平决斗!”
“哦?”
柳玉凰轻轻地提起踹踩在柳继先xiōng口的脚,笑了笑。
此后很多年,柳继先只要想起那个笑容,就han到骨子里,那简直是魔神俯视人间的笑容。
高傲、残忍、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