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苏见只剩下他们,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总算爆发可以爆发了:“喂,你是不是傻你为什么要承认你这是惹祸上身啊你知不知道,搞不好,你也会被浸猪笼的。”
说到最后,她倒是气也消了大半,不禁叹了口气:“哎,还真没见过你这种蠢到自己跳火坑的人。”
燕珏五官深刻的脸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看着身边的女人张牙舞爪叽叽喳喳的样子,他居然不觉得厌恶,反而觉得有点;;
可爱
燕珏长臂一揽,林晚苏就被他拉了过去锁在他的胸前不得动弹,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天下还没有能烧伤本王的火,倒是你的伤口,好像化脓了。”
冰凉的指尖触过她的脖子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林晚苏的脑子仿佛生了锈一般,难以转动。
隔了好半晌,林晚苏的手才抵上燕珏的胸膛,想要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我没事,你快回去吧,这光天化日的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林晚苏的心跳不知怎么就快了,这话;;怎么有点像那些偷情的奸夫yín之间的对白
看着眼前女人蜷在他胸口前的葱白小手,燕珏的一双凤眸燃起星星点点的火焰,他倒是真想在这光天化日里对她做些什么;;但被林晚苏这么一提醒,燕珏才想起他这次来林府的目的,他转眼看向门外淡淡的唤了一声:“白芷”
门外的身影就闪了进来,走近了,林晚苏才发现原来刚刚拦着管事的另一个黑影竟然是个女子。只是扮的男装,体型稍微有些魁梧,但却也是眉清目秀的。
“小姐的伤口有点化脓,白芷要先替小姐刮干净才能药,会有点痛,还请小姐忍耐些。”白芷点燃了最近的一盏蜡烛,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布袋,取出一个银制的薄片放在火上烤了烤,就在林晚苏的伤口上剜了起来。
林晚苏疼的几乎要掉眼泪,这哪是有点痛啊
“有没有麻药啊”
“麻药那是什么”白芷一脸茫然。
林晚苏欲哭无泪,竟然连麻药也没有。
刮完脓,白芷又从布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往林晚苏的脖子上撒了些药粉:“这是白芷特制的金创药,可以活血生肌,小姐也就不必担心会留疤痕。”
见林晚苏疼的小脸发白,燕珏竟觉得他自己身上的那些本该已经痊愈的伤痕又隐隐作痛起来。这是第二次了,自从昨夜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后,他整个人好像就都不太对劲,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给他下了别的什么毒。
可是他也让白芷瞧过,白芷医术不浅,却只是坚持他的伤口早就痊愈。
从林府出来,燕珏就见飞雁已经等在马车旁。
“王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林宛如送入了礼部,礼部侍郎按律处置了,现在已经转交刑部,大约傍晚,就可以行刑了。”飞雁探身扶着燕珏上了马车。
燕珏点了点头,便闭上了双眼倚着车厢,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王爷,这样真的好吗”飞雁试探着轻声询问。
“什么”燕珏的眼睛倏地睁开。
飞雁顶着燕珏周身的压迫感,有些底气不足:“就是您与林三小姐的事情啊,难道王爷您就真的不怕到时候会有些风言风语的毁坏您的名声”
“哦怎么就毁坏本王的名声了”燕珏挑眉,这个飞雁,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
“您昨夜才帮着林三小姐撒谎指控云白世子欺辱她呢,怎么今日就说您与她有关系,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飞雁挠了挠头,他实在不明白他家爷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燕珏眉梢一颤,其实,他原本只是想带着白芷来瞧瞧她的伤口,可一见到她,他就好像着了魔;;
“况且,林三小姐已经许配了云白世子,您不承认倒还好,您承认了,虽然对您没太大影响,可这三小姐,恐怕也免不得要落得和林宛如一样的下场了。”飞雁的一双浓眉耷拉下来,他突然有点心疼林家的三小姐。
“这个用不着你担心。”燕珏唇角微勾,如同帝王一般镇定自若:“本王自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