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确认了此事后心里就踏实多了,她盖好被子休息了,可不知为何她一闭眼睛眼前又开始浮现一些场景,受惊的马车对着自己狂奔而来,那车一辆接着一辆...她一侧身,绷直右腿弓起左腿头向心部,开启了罗汉睡法,这是消除梦魇的最佳方式,不然的话这一宿,床就是锅自己就是饼,来回的烙吧,没时候睡着!
天已大亮的时候,电话玲玲作响,谷子旭迷迷糊糊的抓起话筒,是吧台打过来的电话:“说有位姓安的女士找您,是否可以上楼,因为她们一行四人,恐有不妥所以才给您打电话,嗯的确有预约,你让她们在楼下等等吧,我起床...”
谷子旭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酒店一楼的候客厅坐等着安琪和她的丈夫,还有两个从未谋面五十几岁的夫妇,谷子旭微笑说:“安琪你们起的真早啊,瞧我这二呼神老是这么能睡啊,咱们上楼吧。”安琪要她丈夫去给老师买早点,自己和另外两个人上了楼,安琪说:“谷老师您的气场就是跟人两样,这屋您一注就小一周了啊,您不怕么?”怕啥?谷子旭笑着回复:“天地人神鬼本就共存于宇宙,终归是邪不胜正,你说是吧?毛主席说的多好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河水不犯井水的,没什么。”说着话大家都已落座,谷子旭笑着看了看那二位,安琪说:“谷老师没提前跟您打招呼,就冒冒失失的把我小姨和姨夫带来见您了,您别不高兴啊,她们也是有疑难事想请教您的,所以所以就一道跟着来了。”嗯嗯理解。
说着话的功夫安琪的丈夫拎着早点进屋了,谷子旭吃罢早点:“安琪你们现在可以说说都怎么安排的了吧,是先解答这二位的问题?还是先...?”话音未落地,谷子旭的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是卢亚璇,是高兴的向她汇报秦苛的情况,谷子旭认真的嘱咐着,左也不过是一些感激和担忧,担忧反复嘛...
挂了电话的谷子旭微笑着示意那二位介绍自己的情况:“谷老师是这样,我的孩子是八三年四月初八子时生人,女孩,一年前我父亲仙逝,享年九十三岁,听闻这叫白喜事,所以我也剪了一块红布,还剪了一缕父亲的头发,做了一个荷包,本意是想让父亲的在天之灵保佑女儿万事如意,可谁知非但不如意还招来了祸事,父亲殡天不到两月,我的女儿突然不正常了,说到这里这妇人哭啼难已,一会儿她又接着说,我好赖也是在某大学工作的人,自然是带着她去医院,心理咨询,神经病医院都看了,您别笑话我啊,病急乱投医,大仙我也去看过了,依然看不好,老是间歇性发作,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闺女,愁的我经常哭啊哭,眼睛的视力也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