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给小厮使了眼色,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丢过去,“没你的事了。”
小厮应了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兜,布兜里都是些散乱碎银,一颗圆滚滚的珍珠也在其中。
“等等。”江楼截住他的去路,拿过珍珠,他记得九婴脖子上也挂了一颗,虽然比这颗好看饱满。
小厮一看不对劲,赶紧说这是那龟奴送信的时候给的,说是让带话的金主给的,谁能把话送到,谁就拿珍珠。
江楼拿着珍珠,大步流星往外走,青竹忙跟上,“公子你要去哪里啊。”
江楼停下,“你莫跟去,给我办件事。”
青楼,九婴频频往窗外看,“他能来吗?”
“放心吧,如果他不来,那证明这个人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以后和他生活铁定无趣。”
“那如果他来呢?”
“青楼都来,以后肯定是浪子。”
九婴无语,攀着窗台往下看。
九川硬生生从这背影里看出了一点委屈,心里顿时就开始发酸,他这如花似玉的妹妹啊。同时生出点后悔,他就是故意写了那样的内容,正常人看了应该都不会来吧,那江楼也是活该,谁叫他敢勾引妹妹。
街尾传来一阵骚动,九婴兴奋极了,“他来了。”
还真来了?九川拍拍手,“准备。”
从帷幔后走出十几个只穿着薄纱的女子,笑嘻嘻的站成一团。
青楼门口,老鸨揉着眼睛快步走出来,面对京城最风流倜傥公子的初次来访,她很激动,“江公子啊,久仰大名,可是姑娘们都还在休息呢。”
“新来的姑娘在哪里?”江楼扫了一圈,问。
他心里急啊,九婴一定是被看了身子,所以一时想不开跑来了青楼,就应该早点和她说清楚,这一世他绝对要定她的。
“新来的姑娘,在柴房啊。”老鸨话音刚落,领子就被揪起。
“速带我去。”江楼气急,脚下生风,第一次有了希望恢复仙力。
楼上,九婴久等人不来,拉过龟奴,一听跑去柴房了,气得跺脚。去柴房做啥啊,生米做早饭吃吗,赶紧上楼恢复男性雄风啊。
九川眼见老妹欲哭,丢给龟奴一珍珠,“把人带上楼,这是给你的。”
龟奴屁颠颠的去了,到柴房一看,江楼公子正在发怒,“这就是你们新来的姑娘?”
老鸨莫名其妙,“对啊,还热乎着。”
“公子,您要找的人在楼上。”龟奴一开口,江楼冷冷瞪了老鸨一眼,起身上楼。
在楼梯间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他一把踹开门,愣了。
“江公子好。”
一排女子一字排开,身上穿着透明的薄纱,而九婴躲在柱子后。
只听脚步声,她也紧张,不知看了那么多身体后,能不能治好心上人的龙阳之好。
黑色的靴子印入眼帘,她抬头,迎上了眼睛快要喷火的江楼。
江楼一把把人手腕扣住拉到旁边的屋子,给了看热闹的人警告的视线,这才关上门,把正要开口的人堵在两臂之间,吻了上去。
“砰!”对面墙壁传来巨响。
被这声巨响打扰,江楼往后站定,看着面颊绯红的女人。
“要不要和我成亲?”
“啊?”
“好像不说明白你就不懂”江楼叹气,没想过会在烟花之地求爱。“我想让你做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