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主说的是,但终究是申屠招待不周,我去搬桌子切茶。”申屠成刚说完进了帐篷。
这时候申屠石说道:“杨门主和几位勿怪,这些年来父亲为了我的经脉问题,四处求医,花费颇大,我们父子能有一个帐篷遮风挡雨,已经不错了。”
“看得出来,你父亲很爱你,这也算是修行吧,不必在意俗礼。”
“是啊,这些年是我连累了父亲……”
两人聊天中,申屠成刚和明觉等人搬来了桌椅,沏茶后几人落座。
这时候申屠成刚脸上带着希望和迫切对杨毅云道:“杨门主您看看犬子的经脉……?”
“我这就看看,申屠道友无需担心,令郎的双手还能动,这说明还不是最坏的时候。”
说完后杨毅云对申屠石示意伸出左手,看似把脉,其实杨毅云看病从来就不把脉,都是用真气检查身体。
当真气进入申屠石体内后,杨毅云眉头就邹起,申屠石的体内经脉的问题,严重程度出了他的想象。
而杨毅云的皱眉,让一旁的申屠成刚却是心里悬起,反倒是当事人申屠石毫不表情。
十年来跟着父亲拜访了无数名医,都没有一个能解决自己经脉毛病的,申屠石不认为杨毅云能有什么手段,要不是害怕辜负父亲申屠成刚的期望申屠石都不打算让杨毅云看病。
另一方面,这些年每一次的求医吃药他都已经失望麻木,心里没有希望。
在杨毅云的检查中,却是现,申屠石全身八成的经脉已经堵塞,就只有左手臂和心口脖子以上还算稍微正常一点,但也已经到了快堵塞的边缘,不出意外再有半年申屠石所有的经脉就会枯竭堵塞,到时候也就是死期。
现在能维持这种程度完全是因为他体内有大量生机能量在维护的原因,应该是申屠成刚这些年给申屠石服下的灵药所致。
不过,也正是因为大量的灵药服下后,反而害了申屠石,经脉的堵塞问题,导致的结果是不能顺畅的运行真元,长久的累积真元在体内,形成了巨大能量,一旦有一天这些能量在申屠石体内承受不住,就算是经脉堵塞不死,也会爆体而亡。
在检查中,杨毅云现申屠石每一处经脉并没有坏死,而是因为窍穴出了问题,导致经脉运转不通,久而久之在窍穴出累积的真元几乎凝实化,最后完全堵死。
如果将修炼之道比作一个系统化的水管的话,经脉就是水管,而窍穴便是分离管道的阀门,话句话说水管和阀门、经脉和窍穴相辅相成,两者缺一不可。
申屠石现在的问题是,他体内的阀门关上了,所要做的就是重新打开阀门,让水管通畅。
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的艰难,毕竟是修道经脉,稍有差池都会让申屠石有性命之忧。
检查完成后,杨毅云将申屠石体内的情况对申屠父子详细讲解了出来。
申屠石对自己的情况最是清楚,他听完杨毅云讲述后,双眸中猛然有了精光,杨毅云讲出的问题,是这些年求医最准确无误精准的一位,下意识让申屠石内心深处有了一丝希望。
而申屠成刚没想那么多,有些着急问道:“杨门主那我家石儿的经脉问题可还有救?”他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让儿子康复。
杨毅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道:“我既然能说出结症所在,也答应帮助申屠道友,就会倾全力,虽然有难度,但也有七成把握治好。”
“咣当~”
此话一出,申屠成刚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碎成了粉碎,腾的起身颤声问道:“杨门主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这种事杨某可不会和申屠道友开玩笑。”杨毅云放下茶杯笑笑说道。
随即申屠成刚铁塔一般的身体跪在了杨毅云面前闷声闷气道:“求杨门主救救我家石儿,只要能治好我儿的经脉,我申屠成功对天誓,此生愿为杨先生做牛做马,申屠成刚这条命就是杨先生的。”
杨毅云心里乐道:“就等你这句话了,散修邪王的效忠,这可不容易啊~”
心里了完,连忙去搀扶申屠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