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xiōng脯把nǎi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pì股径直艹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cha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bào。
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hou xue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rou bang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sè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cha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
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jīng,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sāo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sāo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ji ba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艹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yín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艹,前所未有的癫狂粗bào,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
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艹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pì股里的rou bang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ji ba万事足,真sāo!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sāo,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sāo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的绝sè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jing ye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
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sè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jing ye,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sè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
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
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jīng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yín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