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浑身的水。
"小高,今天的事你可别说出去,特别是然然。
我连连点头附和,但是心底却浮出一丝奇怪的感觉,难道丈母娘也有了感觉吗?不然为何这么说呢?
从玉米地出来,简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脑袋里仍是丈母娘那xing感的曲线、*又满是水花的身体,但内里却多了一层罪恶感。
我骑着三lún车,载着丈母娘往村卫生院骑去。
"小高啊,我们回家吧,反正你也帮我处理过了,抹点白酒消消du就行了,咱不去卫生院吧。’
"好,那咱回家。”
我知道她是怕难堪,必竟伤口在那个地方,而且村医刘大褂肯定看的出来有人帮她吸过,如果传出去就麻烦了。
回到家,看到老婆许然,我居然非常心虚,还好她被丈母娘的腿伤吸引了,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许然帮丈母娘清理了一下伤口,说要去卫生院拿点云南白yào,但被丈母娘制止了。
妈,为什么不让,上yào?如果感染了怎么办? "许然有点
生气。
"怕什么,我从小到大割草不知道割破多少次,还不都是等他自己好的,没事,不用。"丈母娘一边解释,- -边偷眼看着我。
那眼神看的我心虚,好像她不上yào是怕bào露和我的事情,我和丈母娘有了不能说的隐私?我的心跳急促跳动。
平静下来后,我又忍不住想到帮丈母娘吸大腿根的情景,那紫sè内内上抹黑的一片,一片狭长的湿润,丈母娘那硕大又**的rouruǎn,木瓜一一样的卧在雪白的皮肤上,还透着露水一一样的汗珠。
一顿午饭吃的我燥热上火,总忍不住拿眼偷看丈母娘。
虽然很心虚,又感觉非常罪恶,但却忍不住。
天气太热,风扇开到5档,仍然热的受不了,丈母娘穿的很薄,xiong前那rou团蓬勃鼓胀,映着*的脖颈,看的我心yǎng难熬。
刚收拾完碗筷,我就迫不急待的把老婆拉进了里屋,直接按在椅子上,扒了她的库子,从后面狠狠的进入。
老婆一-边喘着粗气,-边问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急,跟火烧**似的。
"天太热了。"我随便找个理由,然后抓着她的小腰,疯狂的冲撞。
"天热就发青? "老婆被我这个理由弄笑了,但经不过我的狂轰烂zhà,-边扭动着身子,- -边不停的大叫。
这叫声,跟丈母娘在玉米地的叫声一样。
我瞬间热血高涨,状若疯狂。
满脑子里都是丈母娘那羞红的脸,湿透的身体和硕大的rouruǎn,想着想着,居然把老婆当成丈母娘,- -边幻想她的反应,一边疯狂的进攻。
老婆大叫一声,从桌子上瘫软在地,每次她总是不禁做,没几下就软了,
但我正兴致高涨,伏下身子,继续在地上摆弄,但总是到不了那个感觉。
难道是?
我莫明的心虚,转过头,忽然看到丈母娘的脸出现在门口,正满脸通红的从门缝里偷看我们的好事。
啊!一瞬间感觉上涌,火山bào发,我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门已经关的好好的,难道是幻觉不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