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家卖工矿灯的店,走远了些,我才让陈盼放下三脚架,让我背。陈盼是新人,我如果在店长的面前就帮她背,店长看到了,会怎么想?
所以我走远些了才让陈盼放下。
“前辈,还是我自己背吧,前辈要背相机。”陈盼说。
我苦笑,“让你背轻的,你还墨迹,真笨。”
“那样多不好,我是新人,前辈带我已经很辛苦了,我只是背个三脚架而已。”陈盼说。
我看着她背着的三脚架,那三脚架是大规格的,虽然已经收缩了起来,可重量并不轻,我们公司就是这么坑爹,旧型号的三脚架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都不换新型号的,现在新型号的三脚架都是碳素纤维,又坚固又轻巧,比这个铁的不知道方便多少倍。
只可惜我跟经理说了很多次,经理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陈盼背着单反,我跟她走出市场后,懒得坐公交,反正钱已经到手,我便拦了辆车,直接回公司去了。
下车后,陈盼扭扭捏捏,从包里掏出八块钱,要给我。
我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前辈,刚才坐车的钱。”陈盼见我不拿,便说。
我苦笑,“不用。”
“那怎么行,我也坐了车,怎么能让前辈一个人付钱呢。”陈盼说。
看着陈盼真诚的表情,我将她拿着钱的手推了回去,“真的不用了,你一个月工资就那么多,留着吧。”
“可是前辈一个月也就多一千来块,我怎么能……”陈盼问。
我打断了她,“别废话了,赶快上去把图片铐了休息。”
我不跟她墨迹,直接背着包上楼去了。
陈盼紧随我后,“前辈,可是……”
我没理她,恰巧电梯来了,我直接上去了。
陈盼跟进来后,还想墨迹,我却掏出手机,不理她。
到了公司,陈盼一直低着头跟着,我则一如以往,把内存卡掏出来扔给设计员,拷好之后便把内存卡又放进相机里,并拿出相机的电池充电。
陈盼坐在我旁边,估计是不好意思再公司里跟我拉拉扯扯,便没有再提坐车的钱的事情。
我打开电脑,看了会新闻,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便瞅了瞅向富,此时向富正忙着打电话。
我连忙打开电脑里的拳皇,开战。
拳皇这个游戏十分古老,很多00后的孩子都没有玩过,但拳皇这个游戏,那可是我的童年啊。
我自认为玩的不错,通关无数次。
打着打着,陈盼突然凑了过来,“前辈,你在干什么?”
我无语,“干你自己的事儿。”
“前辈,你在打游戏?”陈盼说。
我郁闷死了,陈盼说话的声音不小,引起隔壁老王的注意。
隔壁老王就在我对面的隔层,他伸过头,朝我看来,“哟,关西回来了啊?”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草。
这个老王,为人十分猥琐,以前从我这儿把江总的活儿抢走就算了,他还在经理那里打我小报告,说我上班时间玩游戏,去网吧。
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