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军拉着夏振仁出了病房。
刚一出病房,陈博军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转身对夏振仁道,“老夏,咱们是多年的兄弟吧?”、
“是啊……”夏振仁忽然就觉得这事情没有办法好好面对陈博军了。
陈博军死死盯着夏振仁,“我知道你为什么让爱国和蒋月华这么早订婚,你不就是怕陈慧会破坏他们吗?你看,他们订婚了,陈慧自杀了……”
“老陈,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没想到陈慧会想不开。”
“对,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陈博军向来都是公正的人,可这一刻他实在无法公正无法淡定,看着自己女儿手腕上的纱布,将来还要留下疤痕,他心里就像是烧开了的锅一样的煎熬,他一手按在心口的位置,一字一句道,“我和我老婆就这么一个女儿,我老婆死了,慧慧就没有人在教导她了,她变得这么不懂事,我承认,我有很大责任,但再怎么不懂事,她也是我女儿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心疼谁心疼她?老夏,咱们兄弟一场,我现在就求你一件事情……”
陈博军重重呼出一口气,看和夏振仁,又看一眼闫淑琴,最后看一眼夏爱国。
“我只求往后你们给慧慧一个机会,我知道我这么说很混蛋,很不负责任,毕竟爱国都订婚了,但你们看看慧慧,她那么一个要强的人,最后选择了自杀,我……我这心里头真是太难受了,如果你们不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你说,她能活下去吗?”
陈博军用力捏住了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