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就将锅端了过来,太祖奶一会功夫就将一锅老鳖汤差不多都喝完了,她是有点心疼丈夫,为她忙活了半天,于是才剩下了一小碗说:“小白哥,我的肚子装不下了,你喝吧。”
太祖爷将剩下的老鳖汤喝完了说:“大黑妞,其实,你不是装不下,你是心疼小白哥,对不对?”
太祖奶说:“小白哥,不对劲了,我憋死了。”
太祖爷吓得赶紧上前扶住太祖奶说:“哪儿憋,我给你揉揉。”
太祖奶枕住丈夫的胸膛说:“不憋了,奶下来了”
话还没说完,奶水就像喷泉一样,喷了太祖爷一脸。
太祖爷用手将奶液在脸上摸匀,这奶液是最好的润肤霜,使那张小白脸越发的滋润白嫩了。
太祖奶目不转睛的盯着太祖爷的脸看,把太祖爷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小白脸上又落上一朵红云,越发的好看了。太祖奶说:“小白哥,真好看。”太祖爷皱皱眉头说:“有好汉,没好妻,丑婆娘嫁个美男子。”
太祖奶说:“大黑妞虽然摸样丑但心灵美。”
太祖爷说:“人家都是看摸样,谁能看见心,来让小白哥看看大黑妞的心有多么美”说着就撩起太祖奶的衣服,露出黑黢黢的胸大肌和两个葫芦般的大**,太祖爷也目不转睛的望着,把太祖奶也看的不好意思了,拉下衣襟说“这孩子,真能睡,妈妈都憋得难受死了,他也不醒来吃。”
太祖爷说:“不吃是他不饥,大黑妞你抱着孩子,小白哥背上犁,太阳都落山了,咱们回家吧。”
太祖奶说:“小白哥你真笨啊,背着犁,你是大黑牛啊?还是我来拉,你来扶,把这最后一晌地犁完。”
太祖爷说:“那怎么行?这女人生孩子得娇养,否则得了月子病,你可是得一辈子受罪。”
太祖奶说:“女人生孩子得娇养,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咱大黑妞是谁呀,咱是梁山英雄的后代啊,咱是人高马大,脸黑心红,力大无比呀,咱给小白哥扛长工,一个顶两个用,小白哥你看俺这大脚板,比小白哥你穿的鞋要大两码,咱的手一伸开就像芭蕉扇,握起来就是个铁榔头,还有你看咱这浑身的肌肉,是多么的健硕,多么的结实,咱家那老牯牛都不敢和俺比美,俺是身体镚儿棒,吃饭镚儿香,走路就像一阵风,砍树就像刀切葱,俺还坐月子娇养呢,没把你的孩子生到犁濠里就不错了。”
太祖奶说着,解下裤腰带,将孩子往腰间一绑,拉起犁突突突的又跑起来。
太祖爷说:“大黑妞,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梁山英雄的后代,你是人高马大,力大无比,你那手伸开就像芭蕉扇,搧到脸上可是很疼,你的拳头就像铁榔头,敲到头上就是个血窟窿,还有你是身体镚儿棒,吃法镚儿香,走路就像一阵风,砍树就像刀切葱,可是那天夜晚,两个小毛贼就将咱家抢光了,你干什么了?就那俩小毛贼,能是你这梁山后代的对手?你一口气就能把他们吹到大门外。”
大黑妞嘎嘎嘎地笑着说:“小白哥,如果我说实话了,你会打我吗?”
太祖爷说:“你都为小白哥生下儿子了,小白哥哪会舍得打你?再说,要打架,也是你占便宜,俺吃亏。”
太祖奶说:“那俩小毛贼真的不是俺的对手,俺一巴掌就把他们搧趴下了,姑奶奶,姑奶奶的喊饶命,俺一脚踩一个,让他们招供,招到最后,把俺招进去了,俺和他们一起监守自盗,把您家中的粮食、衣服全抢完了。”
太祖爷说:“你是梁山义士的后代,这样做也是顺理成章的,听说这些人都是从山东过来的,那里大旱三年,饿死了不少人。”
太祖奶说:“具体地说,就是俺娘家的人遭了难,虽然西梁女儿国被平灭了,但是俺梁山的后代并没有绝迹,梁山的精神不会冥灭,那晚上的两个毛贼,一个是阮小七的后代,按辈分他得管俺叫姑奶,另一个是谢宝的后代,和俺是平辈,俺得给他叫哥哥。”
太祖爷说:“这些我都知道了,西梁遭灾,朝廷不予救济,反而以征剿义和团为名,横征暴敛,西梁的百姓活不下去,都逃到中原来。”
太祖奶说:“咱中原人宽容厚道,特别是咱这方人,念起俺的奶奶,那时候还是西梁国王,在中原遭受瘟疫之后,到中原来举行婚礼,给中原很多帮助,所以,咱这里的人对西梁的难民很好,许多大户人家都设了施粥棚,但是,咱中原人的元气还没有恢复,粮食也不多,许多施粥棚也都在等着讨米下锅,那俩小毛贼到咱们的仇家讨米,仇家就对小毛贼说,‘咱这里粮食最多的是水墅,水墅一家是当地的恶霸,欺压百姓,胡作非为,村里人都恨他们,你们去抢他们,就是打富济贫。”
太祖爷说:“这阮小七和谢宝都是梁山真正的义士,嫉恶如仇,见义勇为,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这梁山的精神也一脉相承的,被他们的后代继承了。”
太祖奶说:“梁山义士的精神也被俺一脉相承了,俺对那俩小毛贼说‘俺也是梁山的后代,西梁要不灭,俺就是您的国王,国王哪能看着子民受罪呢?这院子里的粮食,蔬菜,衣服、还有箱子里的一百两黄金,都拿走吧,救济灾民。”
太祖爷说:“那凤冠霞帔怎么留下了?”
太祖奶说:“这凤冠霞帔是女王奶奶到中原结婚时,俺爷爷家给做的,听说光上面的金银珠宝都值一千两银子,俺女王奶奶传给了俺的娘,俺的娘又传给了俺,俺当然不舍得给别人了,俺还要留着传给俺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