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一帮人走到了那几个混混身边,为首的说道:“怎么搞的?就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地上的鸟人努力地说着,只是牙齿不知道被打掉了多少个,说话含糊不清,终于把众人的耐心消磨掉,“还好这次抓到了那个小子,把东西拿回来了,不然十个你也不够死的。”
不知是谁报了警,听着警笛声渐渐逼近,“走,先把正事办了。”
“那他们?”
“没什么大事,顶多是斗殴,几天就出来了,别废话了,老大都说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干嘛。”
于是一帮人化整为零作鸟兽散了。只留着几个伤员在地上哀嚎着,那两个受伤较轻的小混混也跟着走了,鸟人嘴角的血迹已干,手足并用,踉跄着跟在后面,完全不理会剩下的那三个站不起来的人。
如此种种却都与小领无关了。小麦子笑够了,趴在小领的肩上,早就困了的她眯着眼睛看景色从身边走过,小脑袋一点一点,慢慢睡了过去,枕在小领的肩膀上。“小麦子?”小领轻轻问道,然后无声地笑了笑。红色的光芒已然沉没,五光十色亮起,回家时选了条离家稍远的路,这条路上有家甜品店,双皮奶和蛋挞是招牌,她们母女俩是这家店的忠实粉丝,不过雷泪更爱吃蛋挞,小麦子则喜欢吃双皮奶。小麦子没吃晚饭,买一些就当是晚饭了,想了想,又多要了一些蛋挞,虽然雷泪可能吃过饭了,可是她的训练量大,估计下班回来还会饿,索性一块儿买了。
开灯,格子衬衫搭着下身的牛仔裤,皮夹克斜斜披在肩上,雷泪将外套向着沙发一扔,“小麦子呢?”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雷泪觉着这是扯淡,要是的话,她上辈子肯定是个男的,钱小领肯定是她们中间的小三,回家没几天,小麦子对他的依恋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自己这个辛苦把她拉扯大的亲娘,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海扁他一顿,可惜啊,现在还打不过他。雷泪揉了揉头上的短发,早知道以前就多修理他几顿了。不对啊,他们去哪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妈的,钱小领你要敢给我出什么幺蛾子,我非生撕了你不可。瞬间变得躁狂的雷泪没有看见摆在茶几上的字条,抓起衣服向外边跑了出去。
“清露,对,我是雷泪,小麦子不知道被钱小领抱到哪去了,你快帮我找找!”一边跑着一边给自己在警局里的好朋友打电话,名字叫做吴清露,与她算是同门,一块儿打过拳赛,后来才知道她只是业余来打拳,本职工作是片警,现在刚好负责这一片的治安,警局里的人脉也挺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