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乃是“旬休日”,所谓旬休就是官员工作了十天之后,国家准许其休息一天。此制源自唐朝,“永徽三年以天下无虞,百司务简,每至旬假许不视事,以宽百僚休沐。”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官员工作十天才能休息一天,也就是上旬、中旬、下旬各一天。
与以前不同,今天谢仲达家中人声鼎沸。
“谢兄,今日我敬你一杯。”六个捕快与谢仲达坐在桌上,一起喝酒吃菜。其中一个端起酒杯就站了起来:“来,我们大家都敬谢兄一杯。”
“那我就不矫情了。”谢仲达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爽快。”那汉子见谢仲达一饮而尽,将手中的酒也是一饮而尽,一擦嘴角的酒渍:“谢大哥,在这的都是自家兄弟,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雨彦兄,此次找你们来,的确是有些事要请你们帮忙。”
听到谢仲达这么说,剩下的几个人都停下了筷,屏气凝神。
“说呀,怕啥”看到谢仲达面露难色,刘雨彦不由的大怒:“在坐的都是兄弟,陌千叶,千叶兄弟;赵雨堂,雨堂兄弟;杨儒源,儒源兄弟;方子澄,子澄兄弟;彭子然,子然兄弟;上官霖萧,霖薪兄弟。加上我,一共七个人,你是不信谁吗?”
“就是,仲达大哥,你若是不信谁,那个人就直接走就是。你若是不信我方子澄,我马上就走,决不在这赖着不走。”
“不是,当然不是,对于子澄兄你,我自然是信的。”谢仲达有些惶恐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