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一边走去外面安静的环境,一边回拨。
第二通都是响了好久才接。
没立刻接她电话就有小情绪了,娇气。
*
久不见人回来、出来找人的萧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收敛,问他:“谁啊?”
陈流:“学校里的猫想我了,想得喵喵叫,黏人。”
萧瑜点点头,“大学校园是挺多流浪猫的,没想到你会在意它们、它们也会想你,很经常去喂吧?”
陈流噙笑,不说话。
只有一只呢。
回去酒吧的短时间里,陈流又打了两通回去,一通响了一声被挂,第二通关机了。
回到酒吧,一群好友打趣他,“谁的电话啊?出去打了这么久。”
萧瑜帮他回答:“他学校喂的猫想他了。应该是同样去喂猫的他同事或者学生打电话告诉他的。”萧瑜是真的这么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对,我们陈老师那个叫公私分明,下班后,绝对不接同事和学生,还有工作有关的电话,校长的都不接,有事就发短信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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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家怎么知道猫想的是他?猫又不会说话。只有人会说话……再说,”发小之一目光落到陈流一大包的裤裆,坏笑,“猫会把我们为人师表诲人不倦的陈老师搞得这样?真会玩儿。”
视线昏暗,陈流穿的深sè修长西裤,萧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里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陈流一回来,单手chā着口袋,坐下还交叠起长腿,分明在掩饰着什么的时候,就立马盯着他那里看了。
都是男人,不对劲的时候一下看懂。
“是同事还是学生?”
陈流摇头,喝着酒不说话。
但大家看他那正经、自持的‘不可说’神情,纷纷摇头,暗骂禽兽!
半是确认的提问:“学生?”
不做回应。
众人又鄙视又欢呼,“你终于把魔爪伸向学生了?老天有眼,陈校霸还是陈校霸,我就知道你就算教书育人了,也不可能过这种安分无趣的生活!”
话说这位校霸,当年考入教师行列的时候,一大群狐朋狗友都想戳瞎双眼。
陈流做老师?打仨儿成语——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丧尽天良!
接受现实后,又纷纷问他去哪所学校入职,我让我妹妹侄女外甥女blablablah还在读书的女性晚辈绕道而行!
可这两年,
他白天在学校,衬衫西裤一丝不苟jīng英模样,教师这份工作做得敬业专业,评职称次次优秀,也没搞办公室恋情和女学生。
晚上也还是抽烟喝酒一身痞气,衬衣扣子就没好好扣过。
可还是,变了点、少了点什么。
大家都发现了。
这样的生活维持到现在,大家以为他真转性了。
没想到还是搞了女学生。
反正搞的不是自己的女性晚辈。身为狐朋狗友,就有点点欣慰——陈流回到以前的陈校霸了,带着好久不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恣意。
“多少岁?嫩不嫩?成年没?搞到手了?”
陈流终于开口:“闭嘴。”
“哟,还挺护犊,对女学生走肾就算了,还走心?”
陈流似乎真